的那個丫頭,還有龍虎山的綠袍,以及茅山,很有可能不過是這個勢力的一個棋子罷了。你們也要做好準備了,整個中原修真平靜了六十多年,看來又要開始有紛爭了。”
我和胡徽聽得愣住了,我們兩個沒有想到,在本村進來華的背後,竟然有這麼大的文章。這裡就可以看的出來,我們這些年輕人和老頭子這些老一輩人之間的差距了,我們或許很聰明,許多事情都處理的很好,但是我們沒有足夠的人生閱歷,缺乏一種大局觀,所以,也就很容易看問題不全面,而老頭子他們,有著幾十上百年的經歷擺在那裡,他們很容易看穿事情的皮相,瞭解整件事情的本質。這也是我有點佩服特克拉的地方,他的閱歷在他們血族或許不算最出色的,但是他的眼光卻是最獨到的,遠非我們這些人能及。
老頭拍了拍我和胡徽的肩膀,幫我們回了神:“好了,我剛剛只是臨時起意,想問一下你們,也並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你們還年輕,還要大把的時間可以去體會,不像我們這些老頭子了。已經是日暮西山了,不多說了,我們還是上去看看那個棄民頭子怎麼花言巧語吧,我看這次他總的要把他幕後的黑手給供出來了吧,這個困擾我們六十多年的謎底也要解開了。”
老頭子的話剛說話,我馬上接著說道:“師父,你這是說什麼話,什麼日暮西山啊,你看你老人家的身體還硬朗的很,我還要靠你多多指導的。”老頭子收了那層光幕,哈哈笑道:“你這小子,在巫教這麼久,總算說句好聽點的話了。以前不是和我抬槓,就是頂嘴。”
我也笑著答道:“這還不是你老人家沒有擺師父的架子嗎,和自己晚輩打成一片,很多人想做都做不到了。還有,師父,你這麼說,就是說我以前不尊師重道了,我記得我以前可是很尊敬你老人家的。”我和老頭子你一言,我一語,把剛剛那個嚴肅的氣氛消融了。說說笑笑的上了樓。現在整個這塊小區都已經處於高度的戒備狀態,不光是我們巫教還有胡家的人馬,其他的獅王他們也是象上次一樣,帶齊了自己的人手。搞得我們這棟樓旁邊,到處都是人,連我們上樓的時候,都是不斷的碰到其他門派的人手。
這次接待本村他們,並沒有在我的家裡,而是在比我低一層的樓下,從新裝修了一下,專門為這次本村他們準備的。還好,這棟住宅樓採取的是躍層加複式。房間並不小,給他們住也沒有什麼不妥的。門口就是幾個門派的高手在坐鎮,我暗自感知了一下,有幾個的實力甚至不在胡徽之下。難怪蘇蕊忻直敢在路上截我的,一旦到了這裡,就算他們峨嵋和龍虎山的傾巢而出,可能也討不好去。進了門,裡面更是坐滿了人,原來五六十平米的客廳,現在顯得是狹小不堪,不光是本村帶來的人。我還看到了巫教那幾個我只有一面之緣的三個長老,在另外的幾個掌門的身邊,都或多或少的站著幾個人,看來都是和巫教的長老身份差不多的,對門派有決定權的實力派人物,而本村的帶來的那幾個人,被隱隱的合圍在中間。看他們的樣子,還真象是等待公審的犯人,不過,也對,今天確實是對他的公審。
獅王他們看見老頭子帶著我和胡徽大步走了進來,便齊聲說道:“請無心子前輩主持一下。”老頭子微微的頷了下首,在上首專門給他準備的位子上面【奇】慢慢坐了下來,而我和【書】胡徽,則是很自然的【網】站在了老頭子的背後,就像是老頭子的護法一樣。老頭子微笑的看著面對著自己端坐的本村說道:“本村兄,我們兩個有六十多年沒有見了吧,想當年,你不過是一個風liu倜儻的翩翩佳公子,沒想到你現在也和老頭子我差不多了。”
本村恭敬的答道:“這是當然,六十多年了人總有老的時候,只是無心子前輩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沒有什麼變化。”老頭子搖了搖頭嘆道:“不行了啊,老了啊,我都想著什麼時候退休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