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就是我和桑桐被她調戲的。
“屁!老孃早就不幹那事兒了。”我跑著,身後傳來毛黃子羞惱的吼聲,我未回頭,只是大聲回應道:“明天早上開始上工吧!”而我在家,除了照顧桑桐,還要琢磨我的辣椒盆栽。
桑桐果然是癱瘓了,全身不能動彈,我還特意為他做了尿不溼墊在他屁股下面,我知道這很羞人,也清楚我怎麼一來,他便知道了真相,可我依然堅信,他會有好的一天。
而毛黃子也真是守諾,天沒亮,我還在睡的時候,就推著早餐車出去了,那麼幹瘦的人,圍著可愛的花邊圍裙,著實滑稽的很,可週圍沒有一個人敢笑的,畢竟人家好歹也是曾經的地痞流氓,這片一霸,給她調戲過的男人數之不盡,現在看她在賣早點,除了被她那張臉虎住的,敢怒不敢言的人肯買外,其他人甚至都繞道走了,誰也沒這膽量去嘗試毛惡霸的手藝,好吃不好吃,都成了次要,燕兒比我還要著急,有時候也跟著出去賣,希望能增加人氣,章意最後把賣藝的攤子都搬到早餐車旁邊去了,只可惜收效微乎其微。當然,要大家適應毛黃子的轉型,還需要一些時日。
“啊……來張嘴。”我現在也算進步了,可以用小爐子煮一些稀飯什麼的,就是時間久點,味道還行,桑桐不運動,不能吃大葷,只能弄點稀的吃吃,保持體力。
“寒兒不是答應說,要去看那個黑紗的女人嗎?怎麼這麼些天了也不見你去?”桑桐嚥下一口稀飯,側頭問我,似乎對這事兒也很感興趣。
“這不前幾天燕兒才見過嘛,這幾天她肯定不會出現,要避嫌的,等差不多了,晚上我就和毛黃子她們去蹲點。”我喜滋滋的看著碗裡的粥見底,心裡一片柔軟,你說桑桐怎麼就那麼好呢,這要是換個男人知道自己不能動了,不是尋死覓活,就是唉聲嘆氣,可我家桑桐就愣是接受了這一事實,最後只肯定的問了我一句,他會不會死,我會不會賣掉他,當得到我再三保證之後,他就變得積極起來,也不怕再見譚大叔了,甚至很多時候,還和譚大叔談論如何能更快的恢復,他那種強韌的生命力,我都自嘆不如,這樣想想,這要是我前世的時候也這麼堅持,說不定也不會40多就死了,當然了,這個世上沒有如果,更沒有後悔藥吃。
“寒兒辛苦了,都怪奴家,可譚大叔說,奴家一定會好的,到時候奴家還和寒兒一起出去賣早飯。”桑桐靠在靠墊上,伸手拉住我的,沒有一點力量感,可卻很溫暖。
“無所謂你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你……”不知不覺,喜歡他,已經變成了我的口頭禪,同樣的,沉默成為了他一貫的回答。
“就這樣,我去給你拿藥,等會還要給你身上上藥。”我本就沒準備得到回答,起身拿碗,心裡猥瑣的描繪桑桐的身體,吸吸口水,我這算是為老不尊嗎?
“寒兒……奴家……奴家有話想說……”
第五十五章
“桐兒有話直說。”其實我很想問問那日我們第一天上工的時候,他那句在人海里被吞沒的表白,到底是什麼?
“只要寒兒不趕奴家走,奴家不會離開寒兒的,何況奴家已經這樣了……”桑桐很吃力的仰頭,說話的聲音經過這幾日的調養,也算好了大半,只是他這時說的話,我到有點聽不明白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轉身回來,心裡莫名升起了怒氣。
“就是說……就是說,寒兒不必老用喜歡這樣的詞兒對奴家說,奴家受不起……何況現在,奴家也跑不了的。”桑桐一席話,頓時讓我火冒三丈,這男人難道是鐵石心腸?還是說被人教的迂腐之極?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因為怕你離開,我才說喜歡你的?即便我不娶夫又如何,我又不是缺了男人不能活的女人,你這話是不是非要踐踏我的一片真心才好?”我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