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都發顫,這個男人真是想氣死我才好。
“奴家不懂得什麼叫情愛,所以……寒兒你別生氣,寒兒興許是因為之前休離的緣故……不,奴家不是說寒兒不好,定是那男子不懂珍惜,所以寒兒恐是怕了別的男子,奴家因為是賣身給了寒兒,所以寒兒心裡踏實罷了,但終歸有一天,寒兒會發現……這喜歡二字……不該是對奴家說的……”桑桐伸出手,向床邊的我,擺了一擺,希望我能握住他的,只可惜,此刻的我,再不想聽,也再不想去接觸他了,有種心裡刺痛,被人傷害的感覺。
“你要說的,就是這些?”我不知道現在應該用什麼口氣對他說,我也清楚他細膩的心思,分析也許正是平常人會想到的,只是……對於我這個用心以待的女人,他的話太過鋒利了。
“章公子……應該不會介意的……”桑桐見拉不到我的手,蔫蔫的收回,低頭說道。
“知道了。”不想再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我們都分別需要靜一靜,我甚至在考慮,怎麼樣才能讓他明白愛情是什麼?一切的癥結不就在此處嘛,他以前活的太過小心,所以對周圍的人也充滿戒心,即便表現的再好,對人再溫柔,在其內心裡還是有距離感的,不然,我相信,他也活不到今天,只是,面對愛情,他不需要那層保護自己的牆壁,我不想看他困死圍城,我想讓他從他的城堡裡出來,重新正視這個世界。
“寒兒?”桑桐看我轉身要走,又將我叫住。
“還有什麼指教?”我酸溜溜的說道,努力停住腳,不讓自己奔出去。
“奴家還是和那日說的一樣,奴家永遠是屬於寒兒的……所以……嫁與不嫁,全憑寒兒做主。”這什麼意思,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吃?還是老實告訴我,他對我確實沒有感情,只是我是他的主子,想收房只看我高興,這都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惡霸嗎?我可是文明人,不過沒想到那天我沒聽到的,竟然是這句永遠屬於我,真不知道我是該笑還是放聲大哭,這個男人總能讓我情緒失控,遲早要被他逼成神經病。
“哦,不必了。”心情惡劣到不想再說什麼,拿著碗氣鼓鼓的就出去了。
於是,我與桑桐似乎關係又退化了……
從這天起,我再也沒對桑桐笑過,也沒有再對他說過喜歡,從開始的賭氣,到慢慢之後的疏離,不願再敞開心扉對他直言,再說我自認為他心魔作祟,在沒有解除之前,我多做解釋也是無用,就這麼能拖一日算一日,就再難以啟齒了,也算是得過且過吧。
“到底怎麼了?”我給桑桐換好衣衫,拿著水盆出來,卻看到譚大叔站在門口,似乎專門是為了等我的。
“什麼怎麼了?”我故作不明,準備含糊過去。
“你和你男人。”譚大叔到是存心不放過我,弄得我更加心虛。
“沒事。”我不想把家務事到處亂說,只能敷衍了事,一側身,就想繞過他。
“你的男人啊,就是心結太重了。”譚大叔到是看的真切,一語道破了。
“是我不好……”是我沒本事,要是我前世是學心理學的,不知會不會好點?
“你確實不對,他這般折磨自己,你到是能沉得住氣,我看啊……他並非你想象的那麼……固執。”譚大叔糊里糊塗說了一句,還笑的那麼神秘,我更弄不懂了。
“大叔是不是有什麼建議?”我耐著性子和他扯,只因他說到桑桐的脾氣,莫非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情?
“呵呵,沒有,奴家來,只不過是告訴你,毛姑娘她們已經在院子裡等你了,說晚上有什麼事情。”譚大叔說到這裡,才給我讓了位置,隨後一路笑著,進了桑桐的房間,給他複診去了,真是個怪人。
我收拾好手裡的工作,又見譚大叔看病還需要待一段時間,據說要等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