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飛醋了,總覺得,他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
“好!我也覺著,他是衝著什麼來的,還有……”秀雅伸手把我拉上了池邊,又道:“需要我幫你查檢視,你相公從前的生活嗎?”
“不需要,他總會告訴我的。”幾乎是立即否定,我答應過相信他,決不食言。
之後,我們再沒有聊這些話題,只是隨意的說著最近的生意,但就在秀雅穿衣的時候,我似乎在她腰間瞄見了什麼東西,不過很快便被她用褻衣擋住,只覺一片紅豔,看不出形狀,所以也就沒有在意,和她一起回了酒樓。
只是,似乎勝利完成任務的我,再見到章意時,卻看見他坐在我與桑桐的房間內,無助的掉著眼淚……
第107章
“這……怎麼著了?”我有點無措的站在房門口,卻不敢進去,只是四下尋找桑桐的身影。
“啊!小一回來了啊。”章意像是才發現我的到來,急急忙忙擦著眼角的淚水,扯出一抹並不好看的笑容,起身就像要離開。
“等等,誰欺負你啦?你說說看,還是店裡今兒個來了什麼不長眼的客人?”我怎麼都覺著事情不對,從我認識他這麼1年多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落淚,這麼堅強而又開朗的男人,竟然也會有這麼悲哀的表情,究竟是發生何事了?
“沒有,我只是累了,沒事,我回房去了。”章意搖搖晃晃的站起,胡亂推開堵在門口的我,踉蹌著離去,只留下那個莫名失落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
“這是怎麼了?”我不覺喃喃自語道。
“寒兒回來了?”耳邊欣喜一喚,身體下一刻便落入一個充滿逢春香氣的懷抱,想想自己,竟是去了一個下午,幾乎是傍晚才回來,莫怪桑桐會想我了。
“章意剛才在哭。”我被桑桐拉進了屋,卻還忍不住看向章意消失的地方,滿是不解。
“恩,哭了一下午了。”桑桐在我進屋之後,關上了門,又拽著我坐上床榻,似乎有事要和我解釋。
“為什麼?相公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主意是我男人出的,章意在我們房內哭泣,肯定是由著桑桐領進來的,他必然瞭解事情的經過。
“今天你和秀雅剛走,章意便進了秀雅的房間,待了一會兒之後,便神情複雜的出來,後來竟是越想越難過,止不住的哭起來了,奴家看他一人在院子裡痛哭,怕被人瞧見說閒話,就帶他回了咱們的房間。”桑桐替我換了外套,又幫我倒了杯水,想著下午發生的事情,一點點回憶給我聽。
“他說了什麼沒?”我不明白章意究竟發現了什麼,才導致傷心至此。
“他和奴家說,那玉佩……是他父親的遺物。”桑桐把屋子點上了燈,看著那燈光的眼神有點恍惚。
“秀雅怎麼會有他爹的遺物,難道秀雅和章意有什麼關係?”我第一時間,便想起章意曾說過的,他的妻主有他家裡的信物,莫非秀雅就是章意要找的人?有那麼巧嗎?
“要真有什麼關係,那章意為什麼要哭呢?”桑桐似是看出我的想法,轉而不贊同的問道。
“你沒問他?”桑桐最會安撫人心,也最會在別人軟弱的時候,給與別人力量,章意難得的脆弱,桑桐應該不會置之不理。
“問了,他只是說,要再想想。”桑桐無能為力的搖搖頭,握住了我的手,又道:“事情興許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容易。”
“是啊……”我總覺得,今日之事,像是幫了他們一個倒忙,但仔細想來,要秀雅真的是章意的妻主,那為什麼一開始不承認?如果說,她怕連累章意,那麼現在我們儼然已經坐在一條船上,她還怕些什麼?莫非曾經和她玩笑之時,她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並不是完全來自於她的自卑,而是確確實實有難言之隱?那章意又是為了什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