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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做不可,也會偷偷做,做得天衣無縫,不讓你曉得,不惹你傷心。”
“噗。”她小小噗笑,最後無奈地點點頭,“嗯,”他誰啊,他可是我行我素最威的“遊大爺”,倘若一開口就保證絕對,必定,無論如何會徹底“改過向善”,她聽了心裡也不會踏實,所以,就慢慢磨吧,她可以花一輩子慢慢教。
她嘴角勾笑,揉完他額角後,改揉他頸側。
薄荷的清涼味四散,房中有片刻靜謐。
禾良本以為男人被揉捏到幾要睡著,卻聽他突然啟唇出聲——
“禾良……”
“嗯?”
“我喜歡咱倆做了夫妻,我喜歡你愛我,因為……我,我也是愛你在心。”啊啊啊——這個口很難開,但他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來了。
禾良臉蛋通紅,見他俊龐也紅通通的,想是很努力,很努力才把話吐出來。
他來回輕撫她的肚子,沙啞又道:“我想愛你,在意你,我想顧著你,禾良,你也要顧著我,不可以不理我,好嗎?”
她心一痛,意識到她這次搬回孃家的舉動對他而言,真的很傷。
她撫著他好認真的臉,“我顧著你,我說過的,一輩子都顧著你,我要和秀爺做一輩子顧來顧去的夫妻。”
“嗯,下輩子也做。”
“還有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
“好。”她淚中帶笑,“好……”
遊大爺痛快了,舒坦了,兩排白牙一亮。
“禾良……”喚著,他驀地坐起,趁妻子掀唇欲回應,他嘴立刻嘟近,吮住那張紅嫩嫩的小嘴,邊吻邊擦去她的淚。
忽然——
“秀爺……你……幹什麼?”
她被他摟上榻,繡鞋也被脫了,床帷一垂,他把她困在甜膩氛圍裡。
“禾良,中暑之人毛孔不張,汗發不出來,只要發發汗就舒暢了。”他從背後摟著她,兩掌開始摸來摸去,胡亂遊走。“所以……咱們一起來發發汗吧。”
貼著丈夫勁瘦身軀,禾良清楚感覺到那團火正抵在她腰臀處燒著。
她輕喘,忙抱住他一隻臂膀,羞窘道:“我,我這樣……懷著孩子,不行的……”
他吻她耳後,低低吐氣。“禾良,你別動,別出力,讓我抱抱你,摸摸你,然後聞聞你身上香味,這樣就好,這樣……我就會發汗了。”
她“唉……”地嘆了口氣,在他臂彎裡轉身,還好她的肚子尚未大到讓她連翻身都感吃力,不過照這情況下去,應該再不久她就真是大腹便便了。
他額上不知何時已滲出細汗,她瞧著,近近望入他深邃瞳底,心裡小鹿亂撞。
連孩子都懷上,現下還覺羞澀嗎?
她渾身發熱,像是他體內熱氣全被逼出來,把她包圍了。
捧著丈夫的俊臉,這一次,她主動湊上小嘴,與他的薄唇親暱銜接,徐緩深入,相濡以沫。
“禾良……”遊大爺氣息很不穩,“我想看你。”
“可是,我現在不好看呀……”
“胡說。”
他愛撫她的肚子,然後一路往上挪,覆住她變得更豐滿的雙乳,身軀竟興奮得隱隱發顫。
“這大半個月,先是你離家出走,之後我被‘廣豐號’的穆大少氣得差點中風,還為他們做牛做馬做到中暑,你要是可憐我,就給我看……”
唉,大爺可憐兮兮的,她哪能抵擋?
於是,小小床帷內無限柔情,禾良心軟情悸,只好把自己當做一塊沾滿糖霜的白糖糕,任大爺舔個徹底……
尾聲
金秋時節的某天夜裡,禾良替遊家產下一名小壯丁,雖是頭胎,但生產過程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