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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聞柒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哈……”趴在秦宓身上,笑得前仰後翻。

秦宓捧著她的臉:“不準取笑爺。”語氣嚴肅了,他不該對這女子倒出滿腹心思的,明知道她這般胡鬧取笑,明知道他這般善妒吝嗇。只是,是實話,他害怕被取而代之。

秦宓一本正經的模樣,更惹得聞柒笑得花枝亂顫,她抹了一把笑出來的眼淚:“爺,你還能更有愛一點嗎?”

秦宓不想回答,捉著身上的女子就親,直接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狠狠吮著:“不困嗎?”眸光灼灼,透露著危險的訊息。聞柒剛張嘴,秦宓便纏住了她的舌尖,用力一吸,聞柒暈暈乎乎了,恍惚間,只聽見秦宓暗啞的嗓音說了什麼。

其實,她困了,倦了,卻同樣醺了,亂了,沉沉浮浮好像不能自已,卻鬼斧神差地俯身,親在秦宓喉結上,眸子迷濛,她卻字字清晰,說,“爺,我們生孩子吧。”似乎不夠,又補充了一句,“即便小美男繞膝成群,我一定獨寵你。”她賊兮兮地笑,“爺,你會盛寵不衰的。”

秦宓笑著,任懷裡的她興風作浪,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只是,總歸是沒捨得讓她孕育他的子嗣,十五的年歲,終究是孩子,他該捧在心尖兒上的,疼她,惜她……

夜裡,折騰到了很晚,次日,聞柒不出意外地罷了朝,青天白日美人在懷,睡睡回籠覺也好,戲耍戲耍宓爺也好,要多愜意有多愜意,只是,有人擾了清夢。

早朝才剛過,左相大人求見皇后。上了一壺茶,一壺酒,聞柒與秦宓沒興致喝茶,左相大人卻已三杯酒下了肚。

左相大人千嬋月不冷不熱地說:“太子餘黨肅清,一日之內朝中多數重臣告老還鄉,填補官員尚來不及上任,今日早朝金鑾殿上便亂成了一鍋。”

秦宓靠著軟榻,聞柒窩在他懷裡補眠,眼皮一顫一顫,隨口說了句不搭邊際的話:“難得啊,左相大人上朝了。”

說得不陰不陽的,言外之意很明顯:擾人清夢,令人髮指!

千嬋月啜酒,眸子總像微醺時,帶了一分醉意,他說:“因為秦六爺來了。”

宓爺一來,這麼早就巴巴跟來了!聞柒原本就混沌的腦子瞬間不純潔:“不是吧?”

攻……受……兩個字,在聞柒腦子裡橫衝直撞,碰出好大的火花啊,雷得她外焦裡嫩了。

那一臉邪惡,完全溢於言表,千嬋月額角都抽搐了幾下,放下酒杯:“秦宓在,娘娘一貫會罷朝,微臣是攝政首輔大臣,只能代勞。”

敢情,大早上的是來表示民生民怨的。聞柒不說話了,秦宓說:“你很不滿。”眸子冷冷地撇過去,一層薄薄的冰凌,鋒利地好似能扎人。

護短!妻控!

千嬋月飲酒,不冷不熱:“不敢。”一臉陰翳的神色,表明他的不滿。

於是乎,有點像劍拔弩張了。至於嗎?聞柒連忙圓場:“嘿嘿,正事要緊,說正事。”

千嬋月看都不看秦宓:“填補官員,娘娘可有人選。”那一壺酒,他倒是甚喜,一杯接著一杯。

問及此,聞柒傷腦筋了,秦宓直接將聞柒抱在懷裡,睨了一眼千嬋月:“你去處理。”

還真是理所當然光明正大地護自己女人。

“皇后親政,微臣不能越俎代庖。”

秦宓眸子輕輕抬起,冷冷睥睨:“那要你作何?”

若是拿聞柒的一根頭髮與他這個十三年舊識相比,他肯定比不過聞柒的頭髮,已經沒有疑問了。

千嬋月的俊臉一變:“不如我明日便告老還鄉,名歸故里去。”

秦宓不瘟不火,眸光溫柔地看著懷裡的聞柒,輕描淡寫地回了句:“爺的酒,以後你一滴也不準沾。”

威脅!不可一世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