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了開啟櫃子,將那裡從玉器店買回來的東西遞給她道,“你給他帶過去。”
晏西開啟盒子看了看,道,“原來那裡是買給九哥的啊,我還以為你都忘了我們兩的生辰呢。”
“你年年一到今天就來討債似的,我能忘得了嗎?”謝詡凰沒好氣哼道。
“你給九哥買了禮物,我的呢?”晏西一手抱著盒子,一手伸著討要自己的那一份。
謝詡凰瞪了她一眼,直接給了她一疊銀票,“你的。”
晏西笑眯眯地接過去,“還是你最懂我。”
一般的東西她才不稀罕呢,她只喜歡金子銀子,這些實在的東西,小謝也從來不會給她送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每年生辰直接給她銀票就夠了。
“晏家是窮了幾輩子,生了你這麼個守財奴。”謝詡凰瞅著她數銀票的樣子,好氣又好笑。
晏西數完了銀票,滿意地揣進了懷裡,瞅著她道,“你真不跟我去見九哥嗎?”
“你們兩生辰,兄妹兩難得聚到一塊兒,我也不方便脫身過去,就不去了。”謝詡凰淺然笑語道。
“反正這幾天燕北羽也不在府裡,咱們溜出去他也不知道,只要甩掉外面那個傢伙就行了。”晏西勸說道。
“不了,你去就行了。”謝詡凰婉拒道。
“小謝,九哥什麼德行你還不知道,你不去了,你以為他會搭理我嗎?”晏西垂頭喪氣,圍在她跟前嘟囔道,“肯定東西一收,就把我趕出來了。”
“哪有那麼可怕?”
“就有那麼可怕,他就是那麼重色輕妹的。”晏西見她不答應,繼續跟在她身後死纏爛打地勸說道,“你看嘛,這些年九哥一直在外面尋藥,我又在京中,你在北疆,咱們都難得碰一回面,現在好不容易都在燕京了,生辰你還要我兩都悽悽涼涼地過,你忍心嗎?”
對九哥而言,她帶過去再貴重的禮物,也沒有把這個人帶到她面前貴重啊。
謝詡凰知道她打什麼主意,但還是裝做沒聽到。
“我真是可憐,生下來爹不疼娘不愛的,連個生辰都沒人陪著過。”
謝詡凰嘴角抽搐,她還真是沒完沒了。
“九哥你也好可憐,這麼些年都悽悽涼涼地在外面一個人過,連碗長壽麵都吃不上……”她說得那叫悽慘,就連沒給哭出聲來。
“行了行了,我去還不成?”謝詡凰頭疼地皺了皺眉,再這樣下去,她指不定還得裝可憐裝成什麼樣。
一聽她答應了,晏西立馬換上了笑臉,將盒子放桌上一放道,“反正你自己要去的,到時候你自己給九哥吧。”
“你……”
“我這就去通知九哥去,下午再回來接你,說好了不許反悔。”晏西說罷,一溜煙地就出門走了。
“喂……”謝詡凰站在原地,對方卻已經出門走出老遠了。
直到午後,晏西才從外面一路哼著小曲兒回來,一進門便道,“你快想辦把外面那個傢伙打發走啊。”
謝詡凰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信封,出門叫了冥河將信送去給燕北羽,冥河也沒有多問,帶著信就出門去了。
他前腳一走,兩人緊跟著出了王府,到了城中一處隱秘雅緻的園子。
晏西敲了敲門,有一會兒園內的人就出來開了門,晏九卸下了易容的面具,兄妹兩站在一塊兒便瞧著出奇的相似。
“九哥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晏九瞧見跟在晏西身後的人,一向冷淡的面容勾起了幾分笑意,“先進來吧。”
謝詡凰進了門,將帶來的東西遞了過去,“也不知道給你準備什麼,你別嫌棄。”
“他嫌棄什麼啊,你就是送來了一片樹葉子,他肯定也說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