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樹葉子,寶貝得恨不得供起來。”晏西走在前面嘀咕道。
她這麼一說,謝詡凰面上一陣尷尬,她不想來就是不怕晏西老要把她和晏九往一塊兒湊,可她現在分明沒有那份心思。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晏九毫不客氣地教訓道。
“看吧看吧,我就說他重色忘妹的。”晏西扭頭哼道。
“你那張嘴再不聽話,我不介意明年今天成為你的祭日。”晏九道。
“喂,你別不識好歹,當妹妹的我不忍心你生辰一個人過得淒涼,帶著小謝來看你,你不領情倒也罷了,還出口要打要殺的。”晏西說著,一拉謝詡凰道,“反正這麼不受歡迎,我們回去算了。”
晏九咬了咬牙,一伸手亮了一沓銀票到她眼前,“你可以閉嘴了。”
晏西盯著他手上的銀票,眼底現出得逞的笑意,伸手拿了過去道,“九哥,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長命百歲……”
謝詡凰瞅著兄妹兩鬥嘴的場面,抿唇失笑。
晏西拿了好處,也乖乖地不再廢話了,進了門見桌上已經備了飯菜,道,“九哥,你也真是的,這麼大的日子怎麼能不買酒呢,我去買酒。”
說罷,轉身就折出去走了,謝詡凰叫都叫不住。
晏九進了門,卻是先取了藥箱,道,“你先坐下。”
謝詡凰知他是要幫自己診治內傷,道,“今天你生辰,不用……”
“你內傷早一天好,我也早一天安心,這樣危險的地方你內傷一直不好,若是出了變故,晏西也不一定能護得住你。”晏九一邊準備著東西,一邊說道。
謝詡凰無法反駁,只得默然坐了下來,任由他給自己施針,打通筋脈。
“鄭皇后最近沒有再為難你吧?”
“沒有。”
“那便好。”謝詡凰道。
“太子的事有些棘手,還需要費些時間。”晏九道,太子恢復記憶的事比他預想的還要難辦,雖然他也試過幾次,但收效甚微。
“不急,實在不成也沒關係。”謝詡凰宛然笑語道。
這個人已經幫過她很多,相信他也盡力在做了,若實在做不到,她也無法苛責。
“我盡力。”晏九道。
晏西從外面買了酒回來,卻一直沒有進屋,而是貓在外面豎起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
九哥也真是的,好不容易給他這樣的機會,還用來給人治傷,這個時候不是該花前月下,說說情話,博取好感的嗎?
看來,有時間她真要好好教教他這個榆木怎麼討女人歡心才是,這樣下去他得到何年何月才能把小謝變成她嫂子?
半晌,晏九收了針,衝著外面道,“你還要在外面偷看到什麼時候?”
晏西乾笑著抱著兩壇酒推門進來,“我是看你們在忙正事,不好進來打擾,忙完了咱們就喝酒吧。”
“要喝你自己喝。”晏九絲毫不領情地道。
“小謝,我要吃長壽麵,一大碗。”晏西笑嘻嘻地說著,揚手往外一指,“廚房在那邊,東西我都買好了。”
謝詡凰起身道,“好吧,我去煮,你們等一會兒。”
“我幫你。”晏九著她一道出了門。
晏西一手拎著酒,跟上了晏九,得意地低哼道,“還不謝謝我,不然,你麵湯都喝不上。”
晏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忍著想要毒死她的衝動,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就跟她一個孃胎裡生出來了。
“九哥,追女人就要臉皮厚,你這麼扭扭捏捏的,我看著都著急。”晏西一邊走,一邊拉著他諄諄教導道,“難得有機會,想說什麼就趕緊說,越貼心越肉麻越好。”
說罷,重重地拍了拍他肩膀,自己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