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王又跟秋離講了一些有關屍毒丹的事情,以及屍毒丹的一些煉製材料與過程等,讓秋離對屍毒丹有了一個更深入的瞭解。
秋離跟南疆王聊完之後,他才發現,當時他能研製出解藥,運氣成分佔了多大的比重。
古籍記載屍毒丹的煉製方法與解藥的配置都不正確,嚴格意義上來說,古籍上記載的屍毒丹與今晚南疆王告訴他的屍毒丹有一個很大的差異,那就是蠱蟲。
古籍上記載的屍毒丹的煉製材料裡沒有蠱蟲,而南疆王告訴秋離屍毒丹的煉製材料裡蠱蟲是最重要的材料,其他的材料都是輔助材料。
看來,王佩瑤當時煉製的屍毒丹應該也是根據古籍上記載煉製的,而且還沒有煉製成功,所以當時秋離才能比較輕易地配製出解藥。
而如今出現的刀槍不入的盔甲人應該是服用了南疆王所說的屍毒丹,不僅戰力驚人,而且還受那笛聲的控制,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靠控制蠱蟲從而控制盔甲人。
據南疆王這些年暗中調查發現,他懷疑有人在秘密研究屍毒丹,而且一直在做改良,應該是想用修行者做實驗。
秋離趴在桌子上,桌上放著南疆王送給他的蠱王,想著今晚的談話,腦海思緒萬千…
半晌之後,他喃喃地說道:“是時候要回去了。”
今晚跟南疆王一番交談,秋離依稀找到了自己的方向,生活裡有了盼頭。
如今神州戰火四起,西周與東離二十萬聯軍攻入北齊,連克數城,氣勢如虹,剛剛登基的北齊皇帝自大無知,根本無法應對。
連發數道聖旨讓長衫王率龍驤軍去豫州迎敵,但長衫王卻拿出了先皇聖旨,聖旨旨意很明確,讓他鎮守北境,不得擅離職守。
新皇帝登基,皇位尚未坐穩,不敢公然違背先皇的旨意,所以只能放棄長衫王的龍驤軍,轉而想要遠在幽州的幽州軍,聖旨下達幽州,北宮啟澤也是拿出了先皇的聖旨,與長衫王的聖旨別無二致,都是讓他們固守北境,抵禦北蠻,不得擅離職守。
如此這般,新皇帝劉培慶氣得咬牙跺腳,在自己的寢宮,大罵自己剛剛駕崩的父皇,語言之惡毒,表情之猙獰,簡直如瘋狗一般。
老奸巨猾的宰輔李宗厚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被皇帝給擺了一道,放眼北齊,現在能調動的兵力,只有青州的青州軍與涼州的鎮北軍了,但是鎮北軍他們怎麼可能調動得了。
所以,面對來勢洶洶的二十萬西周與北齊聯軍,他們的兵力就只有十萬禁軍與十萬青州軍了,至於幽州軍,本就沒有什麼戰力,經過幾次交戰,早已所剩無幾,多是一些傷員殘兵了。
京都,皇宮。
新皇劉培慶、宰輔李宗厚與一位身著紅衣的少年一起議事。
少年的一襲紅衣格外刺眼,披散的頭髮更是增添了幾分陰柔,煞白的臉上,眉心一縷紅色,雙唇紫色,給人一種活死人的感覺。
秋離若是在場,他一定能認得這少年,他就是被秋離擊殺,應該死了的魏鴻軒。
丹宗宗主魏淑瑤,不知透過用了什麼秘術,把已經死透了的魏鴻軒復活了,只是復活後的魏鴻軒性情大變,更加的乖張狠戾,陰狠毒辣,修為也有所精進。
“現在東離與西周的聯軍勢如破竹,不日便可抵達京都,你們說該如何是好?”新皇劉培慶急得來回踱步。
“嘿嘿…”
魏鴻軒冷笑一聲,無所謂地說道:“那就讓他們來唄,我已經傳令各地丹堂,所有丹宗弟子已經向京城聚集了。北周與東離打敗了廢物的幽州軍就以為天下無敵了,簡直不知死活。”
“少宗主所言甚是,幽州軍本都是一些老弱病殘,戰敗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陛下不用擔心,擊退他們是遲早的事情。”宰輔李宗厚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