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竹地說道。
“但是…他們攻佔了幽州,朝堂上下對我多有不滿,最好還是要儘快解決他們,否則我如何號令群臣呀。”新皇劉培慶一臉無奈地說道。
劉培慶自從登基以來,備受詬病,一來沒有傳國玉璽,二來沒有詔書,只是靠著先皇臨終前的口諭繼承的皇位,所以朝野上下對他登基多有不服。
坊間已有傳聞,說他為了篡權奪位,不惜殺死的父王!北齊的真命天子是鎮北王,而不是一個毫無戰功,也無德行的安平王。
劉培慶這邊越是無能,坊間的謠言傳得越兇。
這些謠言本沒有什麼,奈何劉培慶就是個草包,心裡沒有底,受不了這些言論,所以才會如此急躁與發瘋。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一個人躺在冷清的寢宮難以入眠的時候,都在想自己當安平王的時候,逍遙快活,為何做了皇帝,卻如此苦惱與煩心呢。
難道我就不該當這個皇帝嗎?
時間長了,劉培慶都開始自我懷疑了。
南疆。
秋離第二日吃過飯,便向南疆王告辭離開。
南疆王為了感謝秋離,給秋離送了兩大車的珍稀藥材,以及他煉製的一些毒藥與解藥等,畢竟這些可都是南疆的特產。
盛情難卻,秋離只能收下。
“有緣再會!”
“有緣再會。”
秋離翻身上馬,抱拳行禮,然後拍馬而去。
鳳清兒一臉不捨地望著秋離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之後,她才收回視線,一臉的落寞。
“清兒,捨不得秋離?”南疆王溫柔地撫摸著自己女兒的頭,打趣道。
“嗯,有點。”鳳清兒毫不避諱地承認。
“你喜歡他?”
“怎麼可能!”鳳清兒果斷否認,為了不讓父母誤會,於是解釋道:“秋離喜歡的是柏琴師姐。”
鳳清兒目光看向自己的父王,警告道:“你可別亂點鴛鴦譜哈!”
“呵呵…我不是擔心你嗎,你若是喜歡他,你們成親,自然就斷了湯靖宇那混蛋的念想。”南疆王雙手一攤,很無奈地說道。
提起湯靖宇,鳳清兒忽然想起,秋離臨走的時候,給了自己一個錦囊,說是可以幫她渡過危機。
鳳清兒迫不及待地把錦囊開啟,裡面是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一行字!
你若不願,豺狼護你!
南疆王也瞥見了紙條上的字,嘴裡唸叨著:“你若不願,豺狼護你!”
鳳清兒臉頰羞紅,眉眼間更是有揉不開的濃情蜜意。
南疆王是過來人,見女兒這般模樣,就知道是自己女兒春心萌動了,內心感嘆:“女兒長大了。”
同時,感覺自己在漸漸失去女兒,心裡一陣惆悵。
毒後苗青青見狀,輕輕把鳳清兒擁入懷中,輕聲問道:“清兒,這豺狼是誰呀?”
“書院的一個弟子。”
“他人品如何?”
“正直、憨厚的一個傻子!”
“壞了!”南疆王一聽心裡咯噔一下子,因為曾幾何時,他是自己妻子口中的那個傻子。
“那他是哪裡人士呀?”苗青青追問道。
“好像是幽州人士,他與秋離是師兄弟,但是兩人性格截然不同,秋離狡猾,他憨厚;秋離心思活絡,他正直無畏,但是他們也有一個共同點,對名利都不怎麼在意。”鳳清一邊說著,腦海裡便浮現出柴琅的身影。
“那秋離為何稱呼他為豺狼呀?”南疆王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好像是他跟秋離給彼此起的外號,秋離的外號叫三竿,柴琅的外號叫豺狼。柴琅,木柴的柴,琳琅滿目的琅。”鳳清兒解釋道。
“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