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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酒之前和喝酒之後簡直就是倆人,於是也不跟我爭辯,只是用一副‘我理解我理解我什麼都理解’的語氣對我說道:“哎,臥槽,小夥兒,原來你是為情所困啊,聽叔的,別對妞兒太好,你越對她們好,她們就越覺得這是應該的,另外人這輩子,得愛好幾次呢,你要…………”

我要什麼,我也聽不進去了,當天真的喝多了,到後來他有跟我亂碼七糟的說了一大堆,但是我現在都記不起來了,所以此段略過不談。

我只記得,當天晚上越喝越鬧心,一斤酒差不多都被我喝了,而那個老混蛋似乎根本就沒喝多少,反正最後他也沒同意先給錢,我也就沒同意跟他跳哪門子大神兒,喝到大概七點左右,我倆出了門,臨走之前,他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我,原來這老傢伙還有名片,上面寫的無非就是什麼什麼協會韓萬春之類,不過沒寫什麼特派員,看來這老混蛋還算是有點兒臉。

當時我已經喝得走路都搖晃了,所以也就沒在意,那韓萬春似乎還不打算放棄,他對我說:“小夥子,你還是再想一想,我這陣子暫時不打算走,你要是想通了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現在雖然沒錢,但是幹上活兒以後就有了,真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大爺,你個老騙子,我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走,那一天,我是走回學校的,哈爾濱的街道,在酒醉後我的眼中,是那麼的凌亂,街上人來人往,他們或喜或怒,就像是一張張臉譜,慢慢的模糊,走過一條條街道,走過江橋,當時已經是夏天,太陽下山很晚,落曰餘暉盡撒一江,波光粼粼,看在眼裡,心中卻還是一潭死水。

幸好,雖然喝多了,心中不清醒,但是本能還是認得路的,走在了大學城的街道上,這時,電話響了,我也沒看,直接接了起來,拉長了語氣說道:“喂~~~誰呀~~!”

電話裡傳來蘇譯丹的聲音,她好像一愣,然後對我說道:“你這什麼動靜兒啊,是不是喝酒了?”

我心裡鬱悶,一聽是蘇譯丹,酒勁兒又上來了,便說道:“啊,是阿喵啊,那啥,喝了點兒,啥事兒?”

蘇譯丹在電話那邊好像又好氣又好笑的對我說:“你這喝了幾點兒啊,咋還喝失憶了呢,你在哪呢,等你吃飯呢,都要餓死了。”

確實,從曾幾何時開始,每個晚上我都會跟她一起去食堂吃晚飯,然後聊一些感興趣的話題,比如靈異,比如靈異……

今天我實在太鬱悶了,喝了些酒,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聽她這麼一說後,即使酒醉,但也慌忙說道:“我在……啊,大概還有十多分鐘就到學校了,你先去食堂等我吧。”

“別了,我出來接你,這麼大個人了還跟小孩兒似的。”蘇譯丹如是說道。

我知道,她其實是怕我喝多了再出什麼事兒,她是對我好,她就是那種言語上強勢,但內心卻柔軟的女子,結束通話了電話後,我繼續往學校走,我一直以為,喝多了以後就可以麻木自己的神經。

但就在天色將暗,當我老遠就望見蘇譯丹那纖細的身影站在學校門口的時候,心中忽然又是一酸,那一刻,我忽然覺得很委屈。

蘇譯丹看見了我,他跑了過來,本來臉上掛著微笑,但是見我這般摸樣,頓時笑不出來了,他扶著我,然後問我:“怎麼了你這是,臉怎麼了,是不是讓人給欺負了?”

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看來之前和那個姓馮的扭打,還是受了傷,但是我不能把這事兒告訴蘇譯丹,我只對她說:“沒事兒沒事兒,我……剛摔了一跤。”

摔跤這個詞真的挺萬能的,但對蘇譯丹卻沒用,不過她這個女人就是有一點好,那就是在某種情況下,相當善解人意,於是她也沒多說什麼,也沒回學校,只是扶著我來到了學校旁邊的一家小飯館裡。

七八點鐘,飯口還沒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