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此時此刻,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被征服了,被陽佟玥征服,作為一個強大的男人的陽佟玥,閃耀的讓人捨不得移開眼睛。
怎麼從宣武門回到神宮的,墨雲記不太清了,似乎在看到陽佟玥的一剎那他所有的心神都被他所盅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回宮後,自然少不了接風宴,不過陽佟玥長途跋涉回來,舟車勞頓,所以接風宴定在了晚上。為了出城迎駕,早朝推遲為午朝,今天的午朝陽佟玥可以不參加,墨雲卻是必須例席的,因為今天討論的重點正是墨雲前日提出的科舉制度。強按下想單獨見陽佟玥的心思,墨雲耐心的與一眾食古不化的臣子解釋科舉的利弊得失,結果不出所料,見效甚微。科舉制,以統治者的角度來看,顯然是項非常有利於江山社稷制度,可對於朝中貴族出身的大臣們而言可就不一樣了,有可能觸及自身和子孫後代利益的事,怎麼著也要好好惦量惦量不是?面對這樣的局面,墨雲無奈的與陽佟平對視了一眼,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下了朝,甩開朝堂的煩心事,墨雲踏上滑板,飛一般的衝向奉天宮,嘿嘿,父皇,雲兒來也。早上接駕的時候,他雖然被陽佟玥迷的暈乎乎的,但被眾人簇擁著的陽佟玥前後瞅了他好幾次,他可一次也沒錯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有戀子情結的陽佟玥此刻一定在奉天宮等著他呢。
心情飛揚的墨雲怎麼也沒想到,當他興致勃勃的衝到奉天宮時卻結結實實吃了個閉門羹。
“鄭遠,這是怎麼回事?”
與守門侍官糾纏半天無果,好脾氣的墨雲也忍不住想要發飆之際,救火隊長鄭遠及時趕至,把墨雲拉到了一旁。對於鄭遠,墨雲還是有幾敬意的,是以雖然心中窩火之極,倒也沒了大動肝火的跡象。
“三皇子,您請回吧,陛下此刻真的不適合見您。”陽佟玥出征,鄭遠就是他的貼身侍衛長,戰事穩定下來後,陽佟玥孤身闖入末元大陸的虛無之地,鄭遠也偷偷跟去了。雖然最後因為修為不夠,沒能夠進去,可也一直守在外面,直到陽佟玥出來。鄭遠不知道陽佟玥在虛無之地看到了什麼,經歷了什麼,但作為陽佟玥的貼身之人,陽佟玥此後失常的言行,自然看在眼中,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可那樣的事,他縱使知道了,又能如何,皇家辛秘,如果不是嫌命太長,知道也要當作不知道。這不,陛下剛回宮就召了景常侍侍候,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墨雲這根導火索闖進去啊!唉呀我的好殿下啊,趁陛下的理智還能壓制情感,您趕緊的,有多遠躲多遠去吧!這是苦著一張臉的鄭完遠心聲,可惜他與墨雲沒有心電感應,墨雲顯然沒有接受到正確訊號。
“為什麼,父皇受傷了?”看著鄭遠的苦瓜臉,這是墨雲腦中第一個聯想到的可能性。
“殿下多慮了。”鄭完一口否決了墨雲的猜測。
“那為什麼……”墨雲的話沒說完,忽然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人影走進了奉天宮,那是……墨雲眯了眯眼,快速在腦中搜尋相關資訊,忽然,墨雲神情一僵,是他,景楓的貼身侍官江韋。這個時間,江韋的出現,說明了什麼?墨雲愣了愣,腦中浮現出一個猜測,那個,這個,不是他想的那個吧?
“鄭遠,父皇正在召幸?”
“是的,殿下。”墨雲的模樣,明顯誤會了什麼,罷了,這樣也好,這個時候美麗的誤會總比殘酷的真相能夠讓人接受多了。
“咳,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父皇的雅興了。”墨雲輕咳了一聲,腳步略顯虛浮的離開了。那啥,以前沒覺得陽佟玥有這麼急色啊,莫非是這次戰事拖長了,憋太久之故?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一晃七年,陽佟玥回宮第一個召幸的居然會是景楓,這事傳到後宮,那群飢渴了七年的妃嬪怕是要氣的吐血了吧?墨雲幸災樂禍的想道,極力想要忽視胸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