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總我們大概需要談一下。”他正大光明的說,但是……“明天下午您有時間嗎?”
該不是又要約在三點嗎?好啊,大家一起見個面吧。康納利士終於知道什麼叫物以類聚了,輕咳一聲,他無法漠視那雙充滿壓迫的眼眸,點頭道,“上午吧,上午十點,我在辦公室等你。”
至少這是個好現象,他沒有信心說服譚惜淚,但是有信心說服這個男人!應該說是他盈利的時候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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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淚錯忘:第二十四章 利潤(下)]
在經濟理論中,是指總收入與生產這些商品所用資源的全部機會成本之間的差額。
——康納利士疲勞轟炸的結論。
“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是你今天沒來做飯,我都不知會你會這樣。”譚惜淚蹙眉坐在病床前,看著他脖子以及左手手臂上綁著繃帶,表情冷淡,但眼中卻掠過緊張。
“沒事,沒什麼事。”他淡然地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臂。
“硯……不會對你動手吧?”她中午見他來辦公室送午飯的時候可還很好,不會是硯下午去找他了吧?
“當然不是。”他的手按在了她的手背上,安慰她,“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望著她的神色,他忽然覺得這傷其實是因禍得福!拉她坐在了床邊,他的頭靠在了她的頸窩間,輕嗅著只有她的清香,回想起下午發生的事情——
“你的女人緣還真不錯呢。”皮椅旋轉到辦公桌這邊,一個短髮的女人翹著二郎腿,右手拿著一把拆信刀,在手上把玩。
康納利士大驚,迅速的關上門,“你怎麼在這裡?”
她笑,“我怎麼不會在這裡呢?”仰頭笑像是一個想要討賞的孩童天真無邪的問他,“怎麼辦?我幫你打發了幾個討厭的女人,難道沒有好處嗎?”
“算計,陰謀對你而言不過是小兒科而已。”他看到她那個表情警鈴大作。“畢竟這八年來你的行蹤無人知曉。”他沉聲說道。
“你在怪我這八年來拋棄了親情愛情甚至背叛了友情嗎?”她輕聲地呢喃,溫柔的聲音如同絲綢一般柔滑。
“既然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她要做的事情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不敢想。
“你為什麼不問我既然回來了,要做什麼呢?”她嘴角噙含冷意,眼中是決絕的對立。
他吐氣,警告她,“你要知道‘四季’八年來走的不易,‘夜恆’也是傾盡了所有的人力物力在努力。”說這些,他只是希望她不要殃及池魚。
她贊同的點頭,“沒錯,我同意,他們真的都太不容易了,所以……”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微笑著說,“所以,我來找你了。”
他愣。
“未婚夫!”她雙腿蜷進了他的皮椅,詭秘的笑容擴大到整張臉上,像是一隻找到食物準備捕捉的貓。
他三兩步走上前,雙手砸在桌面上,怒視:“你除了毀滅破壞之外還能怎樣?”
她無辜的眨眼,“你說什麼?”
“當初是喪家之犬逃離,為什麼現在要回來?”他們的人生難道要因為這個女人再次的掀起巨浪嗎?
“若不是你,我怎會離開?”她霍然而起,傾身與他對視。四目相交是充滿了憤恨,那種恨是如同野獸一樣的光芒,被無數鮮血澆注凝結成的紅色光芒。
“我……”他頓然失去了他的氣勢,眼中的精光陡然暗淡。
“是你!是你害我流離失所,是你害我失去了手邊的幸福,也是你害我喪失了友情的溫暖,你現在問我回來做什麼?”她眼中嗜血的光芒裡暈開了冷漠的理智,右手的拆信刀穿透他烏黑的髮絲頂在耳朵上面,冰涼的觸感讓他微微一顫。她如鬼魅的聲音也如同輕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