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何等的苦痛?記憶對於我而言,已經變成了一種凌遲,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減輕自己的痛苦。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抱著膝蓋坐在山頂的涼亭裡。
風更涼了,我又想起那晚蕭元策將自己披風給我披上,淚水流得更兇了。
突然有人將一件披風披在我的肩上。
我回過頭去,淚水已經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