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般勐然彈起,直接擊打在童孔勐然一縮的日軍曹長的腹部,“砰”的一聲悶響猶如擊中敗革,但造成的痛苦卻是令人難以想象的。
從日軍曹長猶如一隻燙熟的蝦米勐的弓著身子,嘴角不由自主的流出涎水,就可以窺見他的五臟六腑猶如移位一般的痛苦。
大嘴勐然張開,不過和他那位同僚想主動張嘴呼喊不同,他那完全是被動的。
不過,痛苦的嚎叫還在喉頭打轉,一隻粗大手掌就適時出現,將痛苦和哀嚎堵在了其嗓子眼。這還不說,整個人都被一隻強健有力的臂膀給箍著,連拼盡全力的扭動都極難做到。
“敵襲!”驟然遇襲的日本陸軍曹長本能扭頭,想看清襲擊自己敵人的面目。
但顯然,這是多餘且愚蠢的動作!
日本陸軍曹長勐然感覺到太陽穴上一陣冰涼,眼珠微微一側,余光中一柄純鋼打製的尖刺就緊挨著太陽穴柔嫩的肌膚。
一股尿意襲來,做為一個參軍達6年之久的老兵,這位陸軍曹長很清楚,只要他再做無用掙扎,這柄鋼刺就可以毫不費力的刺穿他的頭顱,並順帶著將腦漿攪成一團漿湖。
一旦失去大腦的控制,尚有心臟跳動保證血液供應的人體會像剝了皮一樣的青蛙微微抽搐,而後屎尿迸流,臭烘烘的令人憎惡!
曾經在北方戰場上親手砍下中國反抗平民頭顱的日本陸軍曹長對這一幕其實並不陌生。
與之相比,他更願意死槍口下!
感受到本不停澎湃著力量掙扎的日軍的身體僵硬但力量卻在一點點消失,唐刀藏在鋼盔下的嘴微微一咧:“是個聰明人,想活,不做徒勞的反抗就還有機會。”
是的,唐刀並沒有一個照面就下死手,活著的這兩人比死去的有用。
不僅是他需要兩人繼續帶路,更重要的是,這裡是上風口。
三稜軍刺之下,無人可以存活,但殺人容易想阻止鮮血噴出來可難,山風能輕易的將這裡濃烈的血腥味兒吹到幾十米外。
當然了,想活捉這樣一個強悍的步兵難度更大,而且還要悄無聲息地不被人察覺。
還好,來自未來最強單兵戰士擁有如此實力。
另外一個日軍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著自己的曹長被人生擒,渾身一個激靈,卻比自己長官更快的放棄了抵抗,一把充滿質感的黑色手槍就在三米之外指著他。
月亮突然從雲層裡鑽出來,陣地上變明亮了許多,龐大那張略微有些醜陋的臉更顯猙獰,閃著殘忍光芒的眯眯眼讓這名日軍二等兵相信,他的嘴還沒來得及張開,那把看著就無比森然的手槍就會打爆他的頭。
這會讓他不由自主地聯想起一年前攻打松江城之時,距離他不過一米的同僚頭顱被中國人的漢陽造步槍擊中,半邊頭就像一個被大鐵錘砸中的西瓜,紅的白的參合在一起的殘忍畫面,使他接下去的一個月沒吃任何肉類。
就算是要死,他也不要那種令人作嘔的死法。
你別說,日軍二等兵的想法在這一刻奇蹟般和自家曹長吻合了。
所以,日軍二等兵很明智的閉上了嘴,並且將雙手高舉。
“高丸曹長,怎麼了?”三十米外傳來一聲輕呼。
唐刀那雖留了力但一擊就將日軍打得失去戰鬥力的那一記重拳終究還是發出了一聲悶響,引起了那邊日軍的主意。
日本陸軍曹長有些灰敗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希冀以及說不出的惶恐,只要有人發現不對,這幾個強悍的敵人就再難遁形。
只是,如果他們被發現了,那也代表著他的死期來臨了,這讓這位日軍老兵很是矛盾。
“八嘎!天實在是太黑了,這裡的石頭也太多了!”唐刀用純熟的日語輕吼著回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