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誘惑,有些無助又神經質的重複:“你幫幫我,我不喜歡聽他笑,我不要聽他笑……”
那迷人的脆弱最終讓陳子臻放棄了忍耐。
對熱衷捕獵的變態來說,獵物的脆弱和無助就是他難以抗拒的養料。此刻竟是一切條件都滿足了,夜晚、黑暗、讓他興奮的獵物,以及獵物的脆弱無助和不清醒。夏熙竟是一個有分裂和妄想症的精神病患者的事實,讓陳子臻剝去了最後一絲顧忌,他終於邁入夏熙佈置的陷阱,微微顫抖的向夏熙走去,顫抖裡盡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興奮。
“好。”低啞的聲音充滿惡魔般的蠱惑,“別怕,讓我來幫你……”
讓他來幫他擺脫恐懼,進入更恐懼的深淵,靈魂在慾望與疼痛的漩渦裡無法自拔,溼潤氾濫的身體卻被死死捆綁和禁錮,只能崩潰的發出動人的哭泣和求饒。
陳子臻整顆心都戰慄起來,正要使力扣住夏熙的手腕之際,卻在下一秒被突如其來的一股大力反摔在地!
很多事情的變化往往都在那短短一瞬,不過就是一瞬而已,夏熙便如一頭兇獸般,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反客為主的將陳子臻牢牢壓制。陳子臻還沒從震驚中回神,已被完全放倒在地,與此同時聽到極輕微的一聲‘咔嚓’,雙手被死死銬住。夏熙的神色再一次發生轉變,方才的脆弱盡數換成冷戾,連眸中的水霧都變成獸類的冷光。
那雙黑眸中彷彿無底的黑洞,洶湧著神秘的漩渦,比之前更加漂亮,讓陳子臻看的微微一愣。而他單膝壓在陳子臻的胸口看起來明明用了很輕的力道,卻讓陳子臻覺得連呼吸都是疼的。
疼痛使他露出憤怒,甚至低喝出口:“放開我!你……”
沒說完的話被毫不留情踹出的一腳打斷。
夏熙將陳子臻整個人都踹翻過去,然後提著他的後頸用詭異的音速緩緩道:“你又被我抓住了。我將又一次撕開你的外皮,割裂你的內臟,讓你再也不能對我發出嘲笑,你說好不好?”
任何人對上精神不正常的瘋子都會怕,不管他是狠辣的鬼畜還是卑微的奴隸。夏熙毛骨悚然的輕緩語氣讓陳子臻終於生出懼意並認清了形勢,決定忍著痛試圖喚回夏熙的正常神智:“夏公子,你醒一醒,我不是你臆想出的殺手,我是洛北聯邦州的……”
夏熙竟是回手就給了他響噹噹的一巴掌。
陳子臻整個頭都被打偏過去,紅色的掌印都浮現出來,夏熙危險的微眯起眼,“我說了,不喜歡聽你笑,更不喜歡聽你說不。”
然後放開手,用腳踩著他的頭以不容人反抗的強勢道:“――但我賜予你叫我主人的權力。”
從來都是陳子臻這樣對待別人,何曾有人敢這樣對他,隨即在激憤下抬頭掀開夏熙的腳,用盡全力掙扎著起身。可惜在就要站起來的那刻,被一條充滿倒刺的鞭子直直抽中膝蓋,頓時疼到失力軟倒。
那條軟鞭正是陳子臻自己隨身攜帶的,反而成了夏熙對付他的用具。上面的倒刺雖然細小,也不會造成很大的創傷,卻能讓人疼得恨不得暈厥。
接下來便是一場鞭子的獨秀,夏熙毫不留情的連抽三十多鞭才停,陳子臻的肩背無一免幸,盡是交叉的傷痕。但他絕對稱得上硬氣,始終牙關緊咬,一聲不吭,只狠狠盯著夏熙,英俊的臉上盡是陰冷。
夏熙知道對方是不會因疼而服軟的,隨即又揚起鞭子揮了下去,卻沒讓陳子臻嚐到方才的劇痛,只感受到鞭風掃過敏感處的輕微刺痛,帶來直衝大腦的電流。
這比劇痛更加難熬。陳子臻的忍痛力和承受力還算不錯,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被打了十幾下後,終於忍不住開始全身抖顫,發出急促的喘息。再抬頭看持鞭的夏熙突然抬眉露出一個笑,臉龐絕豔無雙,意志力終於在腦中一下斷掉。
夏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