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一天到晚啥都不幹,跟只人形泰迪似的。”
“我為你好,你諷刺我?”
“你確定你是為了我好?”
凌伯琛舉手投降:“得得得,你是長公主,我不跟你爭。”
他將目光落在顧寒遲身上:“說吧!這個仇怎麼辦,總不能讓人家欺負吧!”
“換個地方說。”
…………
顧寒遲跟凌伯琛從二樓出來,時吟正站在一樓的窗邊望著馬路上車水馬龍的夜景。
“走吧!”
“聊完了?”
“嗯。”
電梯停在停車場,顧寒遲摟著時吟出來。
警衛站在門口,看見二人出來立馬迎了上來。
突然,刺耳的摩擦聲從停車場裡響起。
瞬間,停車場裡漆黑一片,摩托車的轟隆聲在停車場裡響起。
潛意識中,顧寒遲一把握住時吟的肩膀將她護在身前。
“直接開槍,”顧寒遲沉著冷靜吩咐身邊的警衛。
果然是有餘孽。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他一定要扒了人家的皮。
將他挫骨揚灰。
下十八層地獄。
顧寒遲摟著時吟進了電梯廳的牆角。
停車場裡,刺耳的戰鬥聲不絕於耳。
時吟靠在黑暗中,鼻息間是顧寒遲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兒。
她伸手拉了拉顧寒遲的衣襬。
男人握住她的掌心,拿到唇邊親了親:“別怕。”
“明明外面情況危急,但我這會兒——卻覺得很有安全感。”
“我在,”男人溫厚的掌心落在時吟的腦袋上,語氣堅定。
“會一直在,”外面槍聲不斷。
但時吟此時,卻覺得所有的危險都不可怕了。
再可怕,也有顧寒遲。
“先生,”餘物從停車場進來,身上掛了彩,見時吟望過來的時候還躲閃著。
顧寒遲緊握時吟的手:“無礙,但說無妨。”
“對方似乎跟鐵了心似的要跟我們打車輪戰,而且來的都是那種不要命的人,都不怕死。”
“留活口了嗎?”
“留了一個,”這一個活口還是他特意盯著留下來的。
“帶走。”
顧寒遲迴顧家時,楊初聽聞他們今晚的事情,焦急得睡不著。
見顧寒遲迴來,急忙迎了上去:“沒事兒吧?”
“沒事兒,”顧寒遲一邊回應楊初,一邊招呼來文蘭:“帶太太上去休息。”
時吟一聽顧寒遲這意思,是沒準備跟她一起了,緊張地握住他的胳膊:“你呢?”
“帶回來一個人,我連夜審審,免得他活不過今晚,”顧寒遲見她有些慌張,看了眼楊初帶著時吟上樓。
顧寒遲摟著她的腰,帶著她上樓:“早點休息,沒事兒,聽話。”
“真的?”
“真的,我讓南南過來陪你。”
顧寒遲本來想去喊南南,結果走到門口,覺得不妥:“還是一個人睡,南南睡覺不老實,壓著你傷口了就不好了。”
“先生,招了。”
“誰?”
餘物慾言又止,將名字遞給顧寒遲,顧家的家事,他們這些外人實在是不好多說什麼。
想當初,顧洹為了爭奪現在的位置,下了點手段。
顧老先生原先有兩個兒子,但現如今,首都的人都知道,只剩下顧洹了,對外說另外一個兒子死了。
但是不是死了,顧家人心裡很清楚。
權力鬥爭即便是死也有死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