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太頻繁容易不育,但有時候控制不住誘惑也會想:管他|媽|的,這個唐朝和我有毛的關係?
溫暖的水,他軟軟地躺在那裡,夏日的汗膩都被跌蕩乾乾淨淨,乾淨到了毛孔深處。鼻子裡聞著燻爐路飄散的淡淡幽香,閉上眼睛,彷彿不是在夏天,而是在百花綻放的春天,奼紫嫣紅爭相鬥豔,一切都非常美。
他長長吁了一口氣,感覺到拉門外面的腳步聲,應該是程婷,便說道:“給我拿條毛巾來。”
不一會,聽得“譁”地一聲拉門的響聲,他便從大桶裡站了起來。身後傳來一陣響動,恐怕是程婷驚慌下碰翻什麼東西了,薛崇訓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侍候我更衣。”薛崇訓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令道。什麼手握兵權的程千里,還不是我娘給他的權力,老子還怕了不成?
過了一會,薛崇訓不見動靜,心道上次見她哭了才沒動她,她就真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不由得有些惱怒道:“沒聽見我的話麼?”
程婷總算過來了,用毛巾輕輕放到薛崇訓的背上。薛崇訓感覺她的手指都在顫|抖,擦背的動作輕得就像柳絮,慢得就像兔子吃草。
他|媽|的,真不如一個普通的奴婢會侍候人,這麼擦要擦到明天?乾脆讓老子這麼站著晾乾好了!薛崇訓遂轉過身,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毛巾……
他頓時驚在原地,臉色變得和紙一樣白。只見面前站著的人是太平公主!太平公主的神色也是恐慌到了極點,瞪大了眼呆了,不知所措。她看起來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娘一般,又是害怕又是羞愧。
薛崇訓口齒不清地說道:“怎……怎麼是母親大人?”他家忙伏倒在地,“兒臣冒犯了您,請降罪責罰。”
太平的臉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抓起旁邊的乾淨白褻衣丟到薛崇訓身上,淡淡說道:“我聽你喚人拿毛巾,但這裡沒有別人,便隨手拿過來。哪想你誤會我是奴婢,所以才做出如此無禮之事,不知者無罪,況且我是你的母親,無甚要緊,算了。穿好衣服出來,我有事找你說。”
薛崇訓的表情比哭還難看,聽罷只得叩首道:“是。”
待太平公主出去之後,薛崇訓這才拉上門,急忙穿衣。他一邊穿衣一邊想剛才的事,很快就想通了,確實是個誤會。
他心道:也許自己是穿越的,這才對自己的母親有種陌生感,容易多想;太平公主就很鎮定……母親明明是很珍惜親情才這樣,偏偏自己總要想些猥褻之事。薛崇訓突然感覺自己的內心實在骯髒。
很快他便穿了一身寬鬆透氣的輕袍走出了浴室,只見太平公主正坐在正中的榻上,筆直的脖子,神情依然高傲,正優哉遊哉地端起茶杯。
薛崇訓快步走到跟前,躬身道:“兒臣問母親大人安。”
太平公主眼睛輕輕向旁邊一瞟,淡淡地說道:“坐下說吧。”
“是,兒臣失禮了。”薛崇訓仍舊感覺有點尷尬,所以盡打官腔。
太平公主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鼻子裡“哼”了一聲。薛崇訓忙強笑道:“母親,我的身體長得還好吧?平時我經常鍛鍊的,嗯……古代士大夫至少會六藝,兒臣一刻也不敢懈怠……”
“你還說!”太平公主忽然嗔道,“沒大沒小成何體統?我且饒過你,休要再提!”
“……”薛崇訓忙道,“是。”
兩人重新陷入沉默,過了片刻,薛崇訓道:“母親有何事要交代?”
太平公主眉頭一皺,低頭沉思,彷彿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一樣。她說道:“算了,今天還是不說正事,平時我們母子也難得說說閒話。”
薛崇訓心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道:“是。”
又是一陣沉默,忽然說要閒聊了,卻找不到話題,悲哀的家庭關係。薛崇訓只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