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哇哇!哪裡有火災!什麼嘛這裡怎麼到處躺滿了人‐‐啊啊啊啊啊小遠你怎麼在這裡,你的手怎麼了,你的衣服‐‐這個吻痕哪來的,你被人上了嗎?!可惡!!是誰沒經過我的批准就捷足先登!!!!&rdo;
……
老子哪根汗毛像這隻聒噪的猴子了?
穿好鞋的男人無語地靠在三號樓牆邊沉默了片刻,聽著身後隔著一堵牆,三號樓的獄警完全抓不住重點地抓著他手下兩隻手都被人卸下明顯需要第一時間重新接回去的新人,死勁兒追問他脖子上的吻痕是哪來的……
之後,似乎終於對於這種無聊的聽牆根行為感覺到了膩味,在感覺到了貼著面板的口袋部位再次不要命地瘋狂震動了起來,男人沉默後第八次從口袋裡掏出經過了改造之後可以當移動呼叫器使用的、此時此時正嗡嗡作響的王權徽章,這一次,他微微一頓,隨即借著一顆矮灌木叢縱身一躍,下一秒,男人穩穩地落在了主幹道上,在他的身後,是一片沒有留下任何足跡的整整齊齊的雪地。
男人皺皺眉,這一次,他果斷切斷了手中王權徽章的電源‐‐用實習行動告訴微形通訊器對面那堆催命似的高層‐‐
他們的老闆心情很不妙,生人莫近,閒事勿擾。
96第九十六章
那一天,雷切開會開到一半忽然站起來說出去&ldo;散步&rdo;,在二號樓所有高層無語的目光下,他們的王權者就這樣拋下了報告到一半的各項日常,光明正大地翹班。
大約一個小時後,當斯巴特大叔捧著毫無反應的微形呼叫器,面無表情地跟所有人宣佈不是他的發明有問題也不是訊號被遮蔽而是對方單方面切斷了呼叫器電源時,會議室的大門再一次被人粗暴地推開。
十幾個腦袋幾十隻眼睛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掃向大門的方向,緊接著,他們看見,他們心心念唸的王權者‐‐十分狼狽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當然,只是他們這麼覺得而已,打從生下來開始,雷切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有狼狽的時候‐‐整整齊齊的時候,是酷炫帥,渾身是水衣服都像一層紙似的貼在身上的時候,是狂霸拽。
所以,面對小夥伴們瞪著他吧嗒吧嗒往下滴血的震驚目光,男人的所有反應只是面無表情,十分冷靜並且充滿了真誠地反問:&ldo;怎麼?&rdo;
&ldo;……失足掉進湖的冰窟窿裡去了?&rdo;
沒人敢吱聲,只有實在看不下去紅髮男人渾身上下濕的像是落湯雞似的還有臉理直氣壯反問他們&ldo;看什麼看&rdo;的斯巴特大叔,特別無語地問了一句。
雖然他非常清楚哪怕問了也就是問了一下而已,普天之下至少在絕翅館的二號樓裡從來沒有&ldo;有問必答&rdo;這個道理,所以,他們當然也不能指望雷切能給他一個正兒八經的像樣回答。
當小高層們瞬間變身小傭人轉身跑去拿浴巾時,果不其然,他們的王權者給了這群可憐的直屬高層一個&ldo;我懶得解釋你們也不要多問&rdo;的目光,長腿一勾將一張距離自己最近的椅子夠到屁股底下,大搖大擺地坐下‐‐
頂著那頭亂糟糟像是經歷過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紅髮,一片沉默之中,男人依舊霸氣不減地曲指敲敲桌面,語氣十分之不耐煩地掀起唇角宣佈:&ldo;繼續開會。&rdo;
眾人:&ldo;……&rdo;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