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石臺的面積很大,有著大量的血跡,那些血跡有的還未完全乾,有的卻已經發黑,整個石臺
沒有一處淨白,石臺的下方還有許多的棕黃色的毛。
鳳清瀾拾起幾縷,常常圍獵的他,一眼便看出是雄獅的毛。
“小姐,王爺,這裡有人留下的字樣。”紅袖突然說道。
楚淡墨和鳳清瀾立刻走了過去,那是一個鐵製的牢房,唯一不同的是裡面有桌椅與石床,木桌被枯
草覆蓋,木桌下有一灘幹了的血跡,木桌的一腳,有劃痕,依稀可以看出是幾個字。
“廖江?”楚淡墨看著這兩個字,詫異的看著鳳清瀾。
鳳清瀾抿著薄唇,在血跡旁看到了一小塊布料,那布料被桌角壓住。鳳清瀾扯出來,拿在手裡看了
看才到:“這是七弟的。”
聽鳳清瀾這樣一說,楚淡墨立刻又從腰間懸掛的錦袋中取出一個小藥瓶,將幾滴藥水滴在血跡上,
看著那血跡在藥水下慢慢消失,最後變成一灘水漬,鬆了一口氣,抬起頭對鳳清瀾道:“如果這是安王
的血跡,安王便沒有中毒。這藥水只有常人的血才會溶掉,否則會變成一灘黑水。不久前的一個偶然我
發現了這東西,就連我的血觸之,一會慢慢的變為黑色。”
“墨兒的血有毒?”鳳清瀾好奇的看向楚淡墨。
“你難道不知我的血容百藥千草萬花?自然是有毒的。”楚淡墨好笑的看著鳳清瀾,“是藥三分毒
。”
“我還以為那只是傳聞。”鳳清瀾不解的看著楚淡墨,“那為何我未有中毒?”
鳳清瀾卻是沒有忘記去年深秋崖底,楚淡墨是以血救他的。
鳳清瀾這樣一說,楚淡墨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如今是盛夏,還有三個月,他體內的毒素便
要發作了。然而,自從那以後她一直無暇配置解藥,屆時……
“墨兒?”鳳清瀾看著楚淡墨突然間就失了神,輕聲的呼喚。
楚淡墨猛然回神,而後搖頭道:“日後再告知你其中緣由。我想安王是知道了有人來了,故意留下
的線索,南宮絕月已經把手伸向了廖江。哪兒原本就有一些被髮配的前朝舊臣。就算是我朝發配過去的
罪臣,對我大靖怕也是恨之入骨。也許在很久以前,前朝舊臣便故意不服管教,藉機發配到哪兒,好發
展勢力。”
楚淡墨說完,看著鳳清瀾波瀾不驚的模樣,猛然間好似想到了什麼:“你早知道這些是不是?”
“不久前才知道。”鳳清瀾沒有隱瞞,頷首道,“我曾派人看著諸葛旭,父皇既然有心栽培他,無
論將來他忠於誰,都會與我對立,我現在不想除去他,除去了他,父皇還會另選他人。我派去的人傳來
的訊息讓我起了疑心,所以去徹查了一番。廖江至少匿藏著前朝三萬兵馬。”
“原來聖上一早便知曉。”楚淡墨目光泛起譏諷的光,“難怪他那般果斷的將諸葛旭送去了廖江。
”
“你以為他為何那般縱然南宮雪月?”鳳清瀾同樣清冷的一笑,“他本是一個無情的男人。”
“我們回去吧,事情已經出乎我們的預料,必須從長計議。”楚淡墨對鳳清瀾道。
“好。”鳳清瀾點頭。
二人擦著月色回答君記,還未進門,楚淡墨便看到門前一抹孱弱的身影,一雙杏目遙遙的望過來,
當看到他們時,眼中一亮,立刻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怎麼樣,有木有救出安王殿下?”傅縈淳衝到楚淡墨的面前,拉著她的手,急切的問道。
楚淡墨看著她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