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臉色,以及強撐的身子,不由的惱火。作為一個醫者,楚淡墨最厭煩的便是不
愛惜自己的病人。然而聽了傅縈淳的話,心頭又不由的軟了下來:“我們進屋再細說。”
楚淡墨示意跟在傅縈淳身後的緋惜,緋惜立刻會意,上前攙扶傅縈淳,傅縈淳無奈只好壓下急切的
心,由著緋惜扶著她進去。
而後,楚淡墨與鳳清瀾各自去梳洗後,用了晚膳,才在傅縈淳焦急的快要崩潰的邊緣進了大廳。
一看到楚淡墨,傅縈淳又一次疾步迎了上去:“郡主,求你告訴我,有沒有清淇的訊息。”
冷靜了一會兒的傅縈淳仔細想了想,沒有看到鳳清淇和鳳清瀾一同回來,那便是說鳳清淇沒有被救
下來,所以如今她只想知道有沒有鳳清淇的訊息而已。
楚淡墨蹙了蹙眉,親自拉著她去坐下:“安王應該無礙。”
“應該?”楚淡墨推測性的詞語並沒有安撫傅縈淳的心。
“七弟只是被南宮絕月關押著,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何不傷害七弟,但是七弟必然沒有危險。”鳳清
瀾平淡的語調不容置疑。
傅縈淳一聽,便知道她懷疑楚淡墨熱鬧了鳳清瀾,然而她卻沒有畏懼:“臣女相信睿王不會估計手
足之情。”
傅縈淳一語雙關的話,讓鳳清瀾唇角淡淡的揚起:“你說錯了,本王向來沒有什麼手足之情,老五
的死就是一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