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繼續危害鄉里……」
「可是,教主你打算用『銀劍秀才』的名號來行俠仗義?要知道賀伯伯在山東這一帶可是頗有名望的,要是你們起了衝突、到時候各執一詞,大家只怕會選擇相信賀伯伯的說詞,而不是相信你『銀劍秀才』的解釋呢!」
沒想到洪寧突然這麼說,我本來都打算要立刻拔出我的銀劍去宰了賀鵬展,從此在白道闖出「銀劍秀才」的名號:但是被洪寧一提醒,我馬上停住了腳步:是啊,要是我和賀鵬展起了衝突,大家只怕寧願相信成名已久的賀鵬展、也不會相信我這個連茅廬都還沒出的小子,除非我能把賀鵬展為非作歹的事實拿出來放在大家眼前。
可是……拿出事實來?賀鵬展既然能夠以「錢真外」的身份在這附近魚肉鄉民這麼久而不被人發現,這就表示賀鵬展能夠將他的身份隱藏得很好,不然他的惡行早就被其他想要成為「大俠」的人給揪出來、當成邁向「大俠」之路的墊腳石了,要拿出事實來談何容易。
或者說,我立刻去召集其他白道上的人物來見證賀鵬展的惡行、好替我「行俠仗義」的行為作證?就算我真的這麼做,只怕等到白道人物聚集而來的時候,張老漢的女兒早就被賀鵬展給糟蹋完、又被賀夫人給賣去妓女戶了。
見死不救,算啥大俠?
「看起來這次似乎不是『銀劍秀才』出面的好機會。」
我聳了聳肩。「算了,我還是用太陰神教的教主身份出面解決這次事情好了,這樣殺起人來也方便些,可以省下很多解釋的口舌麻煩。」
「可是,教主,這樣子的話,武林中的人會知道我們是為了救人除害,這才殺了賀伯伯他們嗎?」
洪寧和侍琴都以擔心的眼神注視著我。「會不會我們為了要解救這些農民、殺了賀伯伯他們,反而引來更多白道武林人物對我們的敵視呢?」
「是對的事情就要去做,而不是等別人認同了才去做:如果殺了賀鵬展夫妻能夠讓這些佃農們脫離被壓榨的生活、能夠把張老漢的女兒救出來,那我就去殺人,管其他人想那麼多幹嘛!我們太陰神教的敵人難道還少得了嗎?不差再多他五百一千的敵人啦!」
我聳聳肩。
「我不需要其他人來認同我的所作所為,我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迅速朝著禁閉張老漢女兒的暗室前去,但是當我們到達暗室附近的時候,卻看到暗室的門早已開啟,暗室裡面一個人影也沒有,張老漢的女兒已經被那些豪奴給帶去見賀鵬展了。
正在發愁著不知道賀鵬展的臥室是哪一間的時候,從四合院最裡進的一間屋子之中隱隱傳出了女孩的驚惶呼叫聲,以及男人的猥褻笑聲,我立刻就帶著洪寧和侍琴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奔去,遠遠地就看到之前那兩個手持火把替賀鵬展夫婦開路的勁裝保鏢,其中一個人正把眼睛貼在門縫上朝內看著,還不時興高采烈地搖著屁股:另外一個人則是將耳朵貼在門板上、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聽著屋內傳出來的女孩驚叫聲和男人淫笑聲。
「你們兩個留在這裡等我。」
由於我這次沒辦法亮出「銀劍秀才」的身份來「行俠仗義」,再加上柔軟的銀劍也真的不適合拿來對付不知道實力深淺的敵人,所以我跟侍琴換了一把百鍊精鋼劍,拔劍出鞘,施展「凌雲飛渡」輕功,無聲無息地從屋頂上飛躍院子、直撲那兩個保鏢身旁。
那個側耳貼在門板上偷聽屋內情形的保鏢從眼角餘光看到了我的出現,急忙想要出聲示警,但是我已經先用劍尖點了他的|穴道,讓他昏迷過去:而另外一個正在看著屋內上演春宮大戲的保鏢,則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出現在他背後,輕輕伸手在他後頸上一斬,就讓他和另外一個保鏢一起昏迷不醒了。
搞定了屋外的保鏢,這時屋內又傳出了一聲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