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樣,總感覺像是懷了寶寶一般。” 董兒一臉嬉笑的看向許輕舟挺著的大肚子,慢吞吞的走在文院的林間小路。 許輕舟也是個狠人,逮著一頓飯就是猛刨。在兩位江家小姐驚疑不定的目光下,幹掉了一隻大肘子,一盤牛肉,一隻雞還外加三大碗米飯,真正實現了說到做到。 “嗝,我這叫為打倒貴族勢力而犧牲自我,哎哎,別戳哥肚子啊。” “哥,你這犧牲可真大。” 董兒收回手,一步一跳的往住處走去。待到準備推門進去時,她突然停下了動作,很是小聲的開口問道: “哥…你和那江家小姐說了什麼?她回來後好像很高興,像是換了個人…” “嗯?你想知道?” 董兒回過頭,很是認真豎起耳朵,顯然是很想知道。 “我什麼也沒說。” 許輕舟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啊!” 留下一臉憤憤的董兒鼓起俏臉。 “哥!你騙人!” “真的,我真的什麼都沒說。” “你…你,哼,董兒生氣了!” “你生氣也沒用啊,哥的確啥也沒說,她好像是自己想通了。” 許輕舟看著董兒撅嘴從他身邊經過,把他當做了木頭人,也只能無奈苦笑。 “許公子,中午時有人給你送了請柬。” 董兒母親董慧君正坐在院子內,穿著樸素布衣就著太陽縫縫補補,她見許輕舟二人回來忙起身將信遞給了他。 “董姨,說了好幾次了,叫我輕舟就行了。” 董慧君年歲雖是已是三十四五,可不知為何看起來如同二十幾歲,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卻沉澱了韻味。 也不知她曾經在川國是何階級,居然能保養的如此之好,連戰爭摧殘的也未能將她沉淪落魄,只覺得她像是一朵被風吹雨打後的月季,挺過搖搖欲墜,留下那般更為嬌豔的雍容風情。 “我只是被公子買來的下人,怎能這麼無理?” 她還是拒絕掉了,許輕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便開啟了信封。 “冬雪年節,日漸思君。遂書一信,寄與許郎。望君明日,蒞臨春香。佳節之際,詩壇留芳——昕紫釵” 信上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女子香味。許輕舟看完之後又翻到背面,看見一幅不知用什麼顏料畫出的小畫。 畫功出神,將許輕舟寫詩時的悠揚神態畫了出來,那畫中的許輕舟自信豪放,如同正真的詩仙一般。 “…自以為是…畫的一點都不像。” 許輕舟皺著眉頭,淺撥出鼻息,很是不滿的將那信疊好放回了信封中。 “公子?是位女子寄給你的信?” 董慧君難得露出吃瓜的表情。 “嗯,把你們買進春香樓的那個女人。” 許輕舟看董慧君臉上先是露出一副委屈,緊接著便是釋懷的表情。她的柳葉眉蹙起來的時候有女孩的嬌弱,鬆開時又有了女人的成熟,許輕舟看得很是新奇。 “公子…我…” “別去想那些過往的糟心事。” 他開口勸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公子…可真是個怪人。” 身後,董慧君的聲音傳來,是在問他也是在問董慧君自己。 怪人嗎?可能你們整個世界對我來說,都是怪人吧,許輕舟搖了搖頭。 “明天,就是詩會了嗎?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好玩的事發生。” 說真的,對於許輕舟這樣的穿越者,詩會什麼的完全就是打臉裝*老套路,可他也想整整新活,怎麼也得把江家承諾的大禮給完美拿下,不然家裡過完年可就真揭不開鍋了! “說幹就幹!” 他爬起身,走到桌前,拿出了一張紙和些許木條,就開始亂七八糟的組裝。 “哥!你在幹什麼?” 董兒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也或許她壓根就沒有生氣,一切都是為了讓許輕舟關心的小花招。 可惜許大直男不吃這一套… “我明天要替江家參加個詩會,正在準備好玩的道具。” “詩會?董兒也要去!” 董兒很有興致,可許輕舟後面的話熄滅了她的興趣。 “在春香院…” 許輕舟瞟了她一眼,只看見她低下了頭,委屈的撅起嘴,眼裡灰濛濛,動作神態像極了她母親,但她母親明顯心態比她強大許多。 許輕舟沒有看她,反而是將手裡的小東西不斷粘合著,嘴裡說道: “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