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隻與它相伴的飛鳥,因為自己亦是。 “呵呵,啞雅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記得】 “那時的啞雅似乎很怕我?” 【我、怕、所有、人】 “現在呢?” 【我、你】 吻… 兩道影子在搖曳中交吻在了一起,或許正對著爐子裡的野火,過分的溫暖令二人產生了超越戀愛的情愫。 也不知究竟是誰撲倒的誰,只是身上原本厚實的冬衣被褪去了許多,如羊羔般的姑娘此刻身前幾乎寸羞不遮,眼睛裡升騰起的火焰比之往日的溫柔更加令人熱血沸騰。 順著臉龐親吻,便從額頭到嘴唇,從玉頸到胸前,或許是火焰之中的一絲絲恐懼喚醒了這個內心可時常柔弱時常勇敢的姑娘,到此還是心生了膽怯,便慢慢躲閃許輕舟的目光,微微用力推開了他。 【不、等、你、回來】 她想要在夢中的場景,與最愛的他進行草原上特有的結合儀式,這樣才能告禱草原之神而獲得直到永遠的愛情。 許輕舟閱讀過韃靼許多關於民俗文化的書籍後,也是明白草原的女子雖然比之中原要奔放許多,可許諾一生之時亦是不帶半點馬虎,要進行一種神秘的儀式後才會相互結合。 “嗯…啞雅等著我…” 【好】 或許有更加大膽的吻作為補償,也學著許先生方才的吻回報給他。 吻很笨拙,也很輕柔。 從愛人溫柔的眼角到臉龐,從脖頸到鎖骨。待到最後從胸膛抬頭與許輕舟對視,啞雅的雙頰已經如血似霞一般嬌豔紅潤。 【我】 到此,啞雅想要告訴許輕舟自己一直以來的念想,可那個一直佔據心口的真摯感情她不知道如何用手勢表達,也不願用“吻”來草草了事,就只能又默默低下了頭。 許輕舟好像明白了這個姑娘所在意的思考,便牽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臉龐,像是方才啞雅所做的。 目光對視下男人的話語終究化作了世上最令人心醉的溫柔,許輕舟微微一笑道: “啞雅…這個,就叫作……” 愛……喜歡異世紅塵夢()異世紅塵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