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基於我們之預設他在權力上的合法性乃至我們之賦予和授權他在權力上的合法性都將徹底摧毀他之病態系統的生命性甚至存在性,這對於一個已然喪心病狂於權力操縱慾的異化之病胎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是啊!別說是喪心病狂的權力操縱慾,就算是一般的習得性小毛病若想要改正都勢必需要付出相應的痛苦指數——所以,蔡波爾在透過我們預設以及他從我們處剝奪的權力所實施的對我們的絕對控制的基礎上又分身有術的徹底打破均衡受益之容度而在邪惡自為上以絕對的不合法之態瘋狂的針對我們實施雙重性絕對控制:典型的單人雙簧。而無奈的我們還在欺騙自己說,在那個傢伙的背後也許有一個無形的操控者在為他做發聲者呢。哎!我們的錯覺是建立在真實(雙簧必然是一個人負責形態表演,一個人負責隱性配音)的定性認知之上的,可是,我們的天真哪裡會知道,蔡波爾會反其道而行呢——這雙簧實實在在只是他一個的真實表演。這便是黑白同色的真諦,除此之外,別無其他:我們的真實錯覺就這樣輕易的被蔡波爾的病態錯覺給欺騙、利用從而成就了他的黑白同色之病態系統——說來說去,我們自己也要負一定的責任。這令人沮喪:這正是蔡波爾想要的效果,他就是要我們在這種被他所利用了的我們的自責來徹底的擊垮我們並令我們無法再具備行使任何屬於我們自己權力(權利和義務)的能力同時又可以坦然並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的隨心所欲的奴役我們而無須承擔任何造化秩序、人倫道德、正義和法律的負擔。反而,他成了造化秩序、人倫道德、正義、法律和我們的救世主,至於我們,理所當然只有感激涕呤的份兒。也許,是的,也許我們這樣闡釋太過理想化。應該做如下現實考量:當蔡波爾邪惡自為的不合法性戲弄性的侵犯了我們的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後,他偶爾還會大發善心的行使下我們那被剝奪了的權力黨恩浩蕩的來為我們表演一個伸張正義的小把戲而逗我們一樂以滿足他在黑白平衡術應用自如上的病態樂趣呢。當然,蔡波爾之所以對他的黑白同色之病態系統如此之自信,無外乎是因為他那偉大的病態錯覺——可惜,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他偉大的病態錯覺也正是令他之黑白同色的病態系統功虧一簣的因果律,當然,這一點就留給蔡波爾自己去反思吧,我們就無須再幸災樂禍的揣他一腳了,嘿嘿!那無論如何不符合我們的性格。成就蔡波爾偉大病態錯覺的無非是他一廂情願的認定我們的靈與肉的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已無條件的臣服於他那黑白同色的病態系統。有趣的是,他這種基於無知愚昧的歷史宿命正是因為他殫精竭慮對我們之歷史文明抹殺而造成的後果,或者說,他的歷史宿命是因為他過於沉溺於他的哲學信仰而導致他真的以為我們已然變成他之俯首聽命的唯物主義的衍生品了:也許我們應該客觀的從另一個視角來詮釋蔡波爾顧全大局的慈悲之心——蔡波爾以他的科學理論來將我們對物質需要的慾望等級依他為我們設定的身份等級做合理分配:在這方面,蔡波爾成為天生的神,而我們只不過是泥土所造的骨肉和血液組合而成的機械生物罷了,這無疑是符合唯物主義*哲學之對人的定義的;蔡波爾以他的科學理論來將我們對精神需要的慾望等級依他為我們設定的身份等級做合理分配:在這方面,蔡波爾是神聖的天才,而我們只不過是因他對我們的控制和有效管理之需要而設定的擬人化工具;蔡波爾以他的科學理論來將我們之靈魂徹底否決:蔡波爾是天然的靈魂之化身,而我們,靈魂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能否懷疑下蔡波爾作為天然之靈魂化身與他之哲學信仰的矛盾呢?不可能,我們根本就不具備精神能力,何談懷疑!——
——那你又憑什麼來確認我之合法性和不合法性呢!蔡波爾一臉奸笑,冷言冷語下聖旨:是啊!蔡波爾理所當然無所謂合法,亦無所謂不合法,蔡波爾就是蔡波爾,他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