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偶然》,仿若誤入一場夢境,身體虛化做了煙,飄散,穿過層層的雲,穿過太陽的炙熱,月華的清冷,穿過星海,穿過時光,回到那融碎在戰火硝煙中的瑰麗年代,那個紙醉金迷,浮生若夢的舊時上海。
一幢幢封存於記憶中的古舊洋房,一段段遺落在暗夜裡的殘緣迷夢,伸出手指輕觸斑駁的牆,灰白黴跡徒留感傷。
餘音繞樑三日不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