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書信,便想告退。
“本官讓親兵帶你去洗漱一番,”李鴻章點點頭,接過那少年遞來的書信,一看,神色為之一變,盯著那少年就說道:“你是來自宮中?”
“正是,小的告退。”那少年微微點頭,轉身離開,李鴻章深吸一口氣,開啟了書信,看清了內容,倒吸一口涼氣,“這,這是什麼意思!”
。。。。。。。
曾國藩放下了聖旨,眉頭緊皺,對著坐在下首的曾國荃說道,“這旨意。。。。。。不好辦啊。”
曾國荃的右臉頰有一個半寸長的傷疤,正是他親自攻打太平關的時候被流矢所傷,鮮紅觸目,曾國荃笑了一下,卻又牽扯到傷口,呲牙咧嘴了一番,“這旨意難辦也好辦,就看哥哥您是個什麼意思了,若是要忠心護主,自然要率領大軍北上,將這江南的爛攤子丟掉,管他洪秀全跑到哪兒去,”曾國藩皺眉,“若是要辦好這江南的差事,恐怕還是別得罪洋人的好,要知道蘇州李鴻章那裡頭,還有榮祿的火槍隊到底都是靠著洋人裝備起來的,更別說前些日子,轟破太平關的大炮了,蘇州的李秀成幾次想攻打上海,都被上海的常勝軍大敗,這裡頭也是牽制了一部分的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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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通州和談(十二)
通州大營。
幾匹健馬凌空踏起,從北邊的官道,奔到了通州大營前頭,為首的騎士一握馬韁,止了奔勢,朝著轅門口的清兵喝道:“速速稟告大帥,健銳營都統武雲迪求見!”
“這些洋鬼子,本王是恨不得即刻剁掉祭旗,祭告那些在天津死的兄弟們,那些可是烏蘭察布托出來的好小夥子!”僧格林沁一臉怒火,卻又有些無奈,這時候正是中軍官來問怎麼處置扣押洋人,“可皇上的密旨裡頭說的是押送該夷進京,明典正刑。我這裡頭倒是不好動手腳了。”
“昨個新押進大營,原本是叫嚷了半個晚上,也不知道喊些什麼,橫豎都是鳥語,吉拉呱啦的,後來看守的人給了幾個人每個人一鞭子,都老實了不少,昨個到今個滴水未進,饅頭也沒給,眼睛都餓的冒綠光了。”
“這樣也好,殺不了人,本王的大軍裡頭也不許他們耀武揚威,每天每人送一個饅頭,一份清水,餓不死就行。”
“喳。”
外頭親兵進來單膝跪下,“大帥,健銳營都統武雲迪到了大營,求見大帥。”
僧格林沁微微疑惑,“他不是在京中準備完婚?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快叫進來。”轉過頭吩咐中軍官,“就按照這個意思辦吧。”
中軍官又說起了通州的防務,“下官巡查過通州的防務,通州城牆厚實的緊,洋人們的火炮雖猛,一時半會也是打不穿,畢竟通州近在京畿,不比天津衛無城牆可守。”
“話雖如此,就怕洋人棄通州不顧。直擊京師!”僧格林沁憂慮地點頭說道,“洋鬼子不比洪秀全,想著奪城掠地,奪我大清江山。嘿嘿。如今是誰都看得明白,這些野心狼子。就想著拿火槍到皇上那裡兵諫!若是真有這樣不忍言之事,本王這個郡王也做到頭了。”
“可咱們的騎兵對上洋人的火槍隊,實在是靶子啊,之前烏蘭察布託的騎兵大敗。全軍覆沒,怕是咱們就算是死戰也是沒用!就指望著拿了巴夏禮這樣的首腦,英法兩國投鼠忌器,肯在天津通州一線和咱們僵持,那事情才會有別的轉機。”
中軍官堪堪說完,武雲迪就一卷風似得奔進了帥帳,“給大帥請安!”未等僧格林沁說話。武雲迪就站了起來,“敢問大帥,英法等國公使現在在何處?”
“正在本王軍中,”僧格林沁說道。“怎麼,你為這些人而來?”
“好叫武都統知曉,昨夜餓了一日,這些洋鬼子今天鬆軟了不少,若是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