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著拒人千里的冰冷氣息,讓人不敢接近。
他年紀很輕,成名也很早,坐在那裡被當成了學生。
「同學,請問這裡有人嗎?」一道乾淨得如石上之溪的女聲在耳旁響起,她有一雙墨玉般通透的眸子,烏黑長髮因為微微彎腰垂落在身前,發尾不小心掃到了他的鼻尖。
有點癢。
穿著白色長裙的女生撲哧笑了,說:「不好意思。」
她抬指將長發勾到耳後,一張幾乎讓人忘記呼吸的容顏徹底暴露在人前。
「沒有。」衛庭玉清冷道,不為所動地轉回了頭。
旁邊的椅子按下來,女生坐在了他身邊。
女生推來一張紙:我叫鬱辭,你叫什麼名字?
衛庭玉掃了眼,沒理會她。
女生不惱,過了會兒畫了張畫,推給他。
畫的不是衛庭玉,是她自己,寥寥幾筆,栩栩如生。
衛庭玉嘴角要笑不笑地提了一下,偏頭抿去唇邊的笑意。
女生提了個名,鬱辭。
比起她的畫,字要普通許多。
衛庭玉鬼使神差地接過她手裡的鋼筆,筆鋒凌厲地在紙上書下兩個字,他是年輕的書法家,一字千金,外行人也能看出來的漂亮。
二十歲的鬱辭看了他一眼,很是驚訝。
後來衛庭玉才知道,鬱辭當時想的是:以為你只有一張臉,沒想到還有點才華。
當時的衛庭玉有些後悔搭理她,神色更冷淡地看向前方講課的教授。
她身上很香,衛庭玉非但不近女色,而且不近任何人,為了分辨她身上的香氣,他一節課都在走神。
鼻尖很癢,好像她柔滑的髮絲,掃過來,掃過去。
傭人沒跟著衛庭玉出門,這些都是衛庭玉後來轉述給他的。向來冷心冷情的三少爺在書房提著毛筆練字,面含淺笑地說起遇到的一個奇怪的人,一個女人,傭人在旁替他研墨,看見他宣紙上的《祭侄文稿》慢慢地都變成了同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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