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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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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月末了,發薪水的日子又到了。工資卡上的數字突然多了近七百。最先打卡職員懷疑是銀行或是財務搞錯了,他們質疑老外怎麼會如此慷慨,平白無辜的一下子加這麼多的錢給自己。懷著疑問,電話就追到了宇文強這裡。宇文強很“神秘”的告訴諮詢者說:“是我為你們爭取的,安心的拿吧!這也是你們的勞動所得,驚慌什麼?嫌多的話給我,哈哈哈……”

沒有不透風的牆,沒幾天職員中就傳遍了他們的補貼是宇文強在出任人事部經理事件中附帶的一個條件,聽說不答應宇文強的條件,他就拒絕任命。如此添彩的宣揚,一下子使得職員們對宇文強的熱愛、尊敬、在無形中又加重了幾分,在他們看來工資卡上的數字就是硬道理,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的語言如何動聽,如果卡上的數字不增,就如部隊裡不帶長的參謀——說啥也無用。得到實惠的職員們,對宇文強如此為大家著想的行為所感動,他們中有的人很裸露的說:“不為別的,就衝宇文強的這份情,我都要好好幹。除非有一天宇文強被免了或是不幹了,那我也會恢復原狀的。”這樣的話傳到宇文強的耳朵裡,他豁然間明白了什麼叫當官的藝術,當官的藝術無非就是搭配好利益的分配,知曉自己的部屬有什麼樣的需求;之所以有士為知己者死的說法,就是因為你給了他最需要的。所有的感觸,也使得宇文強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管人首先得懂得人的心,而後還得清楚人的所需;惟有知曉了人性的根本,這管理才能被定格在藝術的殿堂上“呼風喚雨”。

自從當了人事部經理以來,宇文強的日子過的是舒坦的。唯一讓他不能釋懷的是,何婉如很久沒聯絡他了。雖然宣傳部解散了,但他們的關係畢竟與其他人不同,有著一份另外的情意。他一個人的時候特別想念何婉如。可何婉如卻象突然消失了一般,無聲無蹤。這讓宇文強有點惱火。

因此,宇文強在下班的路上,特意給何婉如打了個電話。還好,何婉如接的挺快,她說:“你高升了,還記得我,算你有良心。”“不是記得,是非常非常想念的。”“真的?”“是哦。”“這還差不多。”一番情深意綿的絮叨後,他們彼此好似都把一種失落找回,在纏綿中結束通話了電話。其實,宇文強十分希望與何婉如相聚一回,那怕幾分鐘也成。但何婉如卻沒給他邀請的機會。

公司裡依然有人在積極的搞調離。雖然,上班的積極性增加了,但在每個人心裡的危機並沒消除。每個人都希望給自己找一個實惠且實在的單位,都想能夠儘快離開這個所謂的合作公司。

進入四月中旬,又陸續調走了幾個,同時也傳來一個對宇文強來說不太好的訊息:宇文朝霞突然被局裡調回,對事態發展頗有見識的宇文強非常清楚,宇文朝霞一走,真正能在合作公司為他說話的人也就歸到零了,以後自己的處境也就大不如前了。

宇文強近期有些煩亂。亂的是歐陽路這麼久了,有關調離的情況毫無訊息。這對於他自己來說是在忍耐一種煎熬。煩的是苗時不時的來問訊職員們近期的心理狀況。這簡直是把他當作窺探職員動態的探子在用。更讓他不樂意的是,苗不厭其煩的標榜他是公司不可缺少的“大梁”,說只要他在,公司的路走著就少了許多的勒絆,要他盡心盡力把控好職員們的行為。如果,他不盡心不盡力,就是對不起公司領導對他的賞識、對他的信任、對他所抱有的企望!這一番一番叮嚀,囑託,在他聽來,裡面包含著的是一種陰損的脅迫。

宇文強進入了命運的轉型期。他成了合作公司的“紅人”,各樣的會議都要他參加,甚至經理辦公會也要他列席。整天繁忙,就如春天耕地的“黃牛”。偶爾閒暇,他就懷念起在宣傳部和策劃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