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那段時光才是有“陽光”、有“雨露”的美好日子。
不知不覺到了發放降溫費的季節了,苗又很“真誠”來徵求他的意見,商量發多少合適。
讓他提供個資料,以便財務作好準備。這對他來說是個難題。他腦子裡從沒想過這事,一來這不屬於他管,二來降溫費也沒個具體的定數,三呢就是問誰也不該來問他啊。他想,我又不工會主席。如果,自己真拿出個數字,這不就有了越權和包攬的嫌疑嗎?所以,他決定沉默,來個不理不睬。可是第二天財務人員就來追他要資料了。他不得不告訴來人說:“你先回去等會,資料要工會主席和苗總來定。”打發走財務人員,他來到苗的辦公室,直言不諱的對苗說:“降溫費具體怎麼發,得工會拿主意。我對這不瞭解,你看要不要我把工會賀主席找來,你兩商量?”苗聽後露出了一絲淡淡地含義頗深的笑容說:“不用了,我去找他。”看著宇文強出了門的背影,苗在心裡讚歎:這小子真不傻,糊弄他看來很難。如果,此事擱到一般人哪裡,也許就真拿出了資料,那樣的話就無形中與工會主席有了隔閡、有了不愉快……
降溫費如期發放。每人五百元的超市購物卡。這個數字出乎職員們的意料之外。因為,這次發的比往年都高,而且高了很多。通常情況下,降溫以及取暖等福利性的費運都是參照行政事業單位的標準來執行的,一般都是百元左右。這次超乎尋常的數字,使得職員們在興奮之餘,又遐想連綿,有人說是宇文強為大家爭的,有的說估計是工會賀主席藉著宇文強的補貼風“刮”來的,總之是在各類猜測中,開心的他們,臉上都瀰漫著一種“收穫”的喜氣。這個數字在宇文強看來不多,他算了一下,這次發過後還有中秋和春節。如果,後面兩節比這次再高一點,也達不到福利為年工資20%的許諾。
宇文強對這次發放降溫費的數字還是滿意的。z公司欠的款畢竟一分未給,但老外卻肯拿出這部分資金來發放,說明他們還明白“事理”。可這種畸形的組合,到底能使這樣的模式走出多遠,宇文強心裡也沒有具體的預期。他只是隱約的感覺到,這樣的路走不了多久。
中午的時候,李麗芳進門看他那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問他:“發什麼呆,是不又在想怎麼為‘無產階級’謀利益?”“是嘲笑我,還是誇讚我?我看你啊,得儘快找個男人管管你。”“找個男人能管我什麼?”宇文強點燃一支菸,抬起頭很“嚴肅”的說:“管你的身體,管你的嘴。”李麗芳呵呵笑著,坐下來說:“男人怎麼可能管的住女人,只所以某些女人在某些男人那裡服服帖貼,是因為她們愛那些男人。”“照你這麼說,我給你當領導是無法管的住你了?”“冤枉,絕對的冤枉,在你宇文大人面前我什麼時候不是俯首帖耳的。”此時,單位裡早已過了下班的時間,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他倆。李麗芳不想走,她想和他好好聊聊。因為最近她得到一點可靠的‘情報’,說是要給人事部配個副職。她想把這把副職的椅子拿來自己坐。她非常清楚,自己能否坐到那個位置上,關鍵是宇文強的建議。他要誰,苗一定就給誰。李麗芳明白,自己雖然有點能力,但從沒有過什麼過人的見解。雖說自宇文強來人事部後她把工作做的很到位,但不一定就選她。每每想到這些,她就特別不甘心。她覺得論智商她不笨,論能力她也不弱,作個副職應該是綽綽有餘。但人事部副職的任命,主要是人事部經理的意見。所以,宇文強的作用是相當重要的。他可以直接推薦,也可以委婉的向苗說出合適的人選。所以,李麗芳明白,搞好和宇文強的關係是她生活一個新起點的基石。宇文強其實早看出了她的心思,但他不說。最後還是李麗芳開了口。她吞吞吐吐的說:“我想問你一件小事。”“問吧,幹嗎這麼認真。”“副經理的人選定了嗎?”“沒有,有人已經推薦你了,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