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星星的時候不也是這麼冷冷清清,安靜的過日子。現在覺得安靜的不習慣,只有她和依羽兩個的確是□□靜了。
陸依羽坐在沙發邊上,看她杵著下巴不知道再想什麼,心中奇怪。
「你一直在看周圍,這裡和以前不是一樣麼。」
「覺得□□靜,突然有點不習慣。」慕秋辭走到她身後,伸手碰了碰她的脖頸,看她不自覺的縮了縮。
「是有點安靜,等清羽放假就不會了。她在家裡頭,家裡就沒不安靜的時候了。」
「不過現在她應該還在軍校裡頭接受訓練,周筠和我說的她最近參與了一場秘密特訓,連對外聯絡的光腦都不能帶。」
想到清羽對此一定感覺到委屈的模樣,陸依羽笑出聲。
「去花園裡走走,我看花園裡那鞦韆很不錯,要不要去坐坐。」慕秋辭想起自己回來時候,院子裡多出來的鞦韆。
「瑾瑜放的,說是等孩子長大了可以玩。」
「想想也知道是瑾瑜的主意。」慕秋辭搖頭,和她出門去花園裡休息一會兒。
剛坐上去鞦韆,發現慕秋辭沒坐上來而是繞到自己身後,陸依羽眼皮跳了跳,發現情況不太對。
「你想做什麼。」陸依羽說著就想離開鞦韆。
慕秋辭沒給她這個機會,推了推鞦韆嚇得她直接抓住了鞦韆邊上的欄杆扶手。
鞦韆晃蕩的並不快,速度很慢,晃晃悠悠的像是被陣風拂過似得。
陸依羽慢慢鬆了鬆手上的力道,半是側著身子趴在欄杆上看著她,「你幼稚不幼稚,剛才嚇到我了。」
「這不是怕你不肯嗎。」慕秋辭輕笑。
許曜答應幫慕秋辭找個合適的心理醫生,並且推薦了路子辰,這當說客的任務當然就落在了他身上。
「路醫生。」許曜敲了敲門。
「是許醫生,進來吧。」路子辰心中有些疑惑,她和這個許曜平時沒什麼來往。
在她眼裡,對方和其他對著自己獻殷勤的alpha一樣,沒什麼特殊性。
「我聽說路醫生在心理方面有研究,是這樣嗎。」或許是許曜今天說話的語氣很正經,總之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是這樣沒錯,許醫生是來找我做心理諮詢的?」
「不是我,是我和許醫生都認識的一個人,她拜託我幫她找個合適的心理諮詢師。」
「哦?是誰。」路子辰搜尋了一下自己和對方都認識的人,沒有頭緒。
「慕秋辭她的那位oga,就是上新聞的那位。」許曜小聲說道。
「是她。」路子辰想起來了,那個萬事俱備只欠一針,結果把她扔在治療室,自己跑掉的oga。
當初還覺得那孩子挺幸運的,幾乎是和死神擦肩而過,沒想到這才多久就聽到了死訊。
許曜來找自己的原因,路子辰幾乎瞬間就明白了,「我最近兩天沒時間,三天後的下午有空閒,她這種情況不能來醫院吧。」
看了看自己的排班表,路子辰問道。
「最好是不來公共場合。」許曜點頭,這一點慕秋辭特意和他說過。
「我出診也可以,反正她對於出診的費用大概是不在乎的。」路子辰有點想去看看對方,這一年時間能讓對方有多大變化。
「那就約三天後的下午,到時候我送你去。這次的諮詢是慕秋辭和我約的,她家那位不知情。」許曜吞吞吐吐的說道。
下午一點。
慕秋辭送陸依羽去了公司,叮囑她有事記得告訴自己後,才驅車離開。
「老闆。」周筠看有人送老闆來,就知道是誰了,臉上露出笑容,「您的精神比昨天好多了。」
「她的事,等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