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們心裡也堵得慌,就那麼低下了頭。
昭雪大學士在送友人,在用這種方式表達著對友人離別的不捨。
若是……若是這友誼是真,今日這一幕怕是要千古流傳。
但他們終是玷汙了這段感情。
有一魯國使臣艱難地開口,「走吧,終是無顏應他的。」
左丘:「……」
他這一生被人稱作計謀無雙,也從未想過什麼罪孽懺悔,但此時,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琴聲停下,「左丘,你是哭了麼?堂堂魯國四大公子之一的左擅琴居然會哭鼻子。」
左丘,字擅琴。
一片笑聲,「左丘我們彈得可好?你初時教我們的時候,我們彈得還跟殺豬一樣。」
笑聲中,拉著武器的馬車重新上路。
左丘最終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陳柏用笑聲掩飾著離別的感傷,正準備讓人抱著琴回城。
這時一魯國使臣揚馬奔了過來,「我們家公子讓在下轉告昭雪大學士一言,算是公子離別前給昭雪大學士上一課。」
陳柏一愣。
那人繼續道,「你手上捧著的,視如珍寶的古琴,不過是我們家公子在路邊所購,再尋常不過。」
陳柏身體一震,什麼?
這琴不是左丘那被巴國人屠城時所殺的恩師留給他的琴麼?
「我魯國也無什麼聖潔的白月花。」
蹭。
陳柏差點沒有站穩。
「陳柏陳子褏,如今諸國亂世,烽火連天,這世上除了至親之人皆不可信,這是我們家公子的原話。」
說完揚馬而去。
而左丘那裡,有一魯國使臣說道,「我們現在還在大乾境內,公子如此就不怕他找人來攔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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