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一句小別,就此絕跡離開,剩連冬一人茶飯不思。
“女人就是一空殼,沒心,她沒心的!”連冬起初只是吐苦水,說著說著,眼圈漸漸紅了,手肘一軟,趴在桌上不動彈,抬著臉,似乎怕一旦埋低眼簾,淚水會奪眶而出。
閭丘康拍著連冬的肩膀,別這樣嘿,哥們,網上的事兒你千萬不能當真。
閭丘復明擺著覺得這程度的男歡女愛純屬小兒科,切了一聲,徑自洗澡,元寶二話不說地跟著他,爪子橫舉,託一條白毛巾。我算看出來了,這東西對帥哥一族絕對的忠心耿耿。
連冬鬱鬱寡歡地離開後,響起陌生的手機鈴聲,我愣了會兒,才明白是臧關陌留下的手榴彈。
“靠,你還活著啊,想到打電話了?”按下通話鍵,我一開口就是小媳婦的怨氣。
對面沉默半晌,說,焦,這電話怎麼是你接的?
我一聽就不樂意了,“嘿,我接這電話怎麼了,不偷不搶。大叔您混哪兒的啊?”
“…………哼,”半調侃的笑聲,“我是肖恩,這才幾天就聽不出來了?”
“肖恩……”我一抽冷氣,閭丘復溼淋淋的出浴,他哥正給他擦頭髮,一聽我叫那人的名字,大毛巾掉地上。“……老師。”
“以後別叫老師,叫老闆。”
“啥?”
“還啥,你被錄取了!傻孩子。”
好半天緩過神,我忙不迭的杵在鏡子面前,自我欣賞,明星!閃閃發光!元寶配合地把爪子蓋住眼皮,作耀目遮眼狀。
最終取了五個人,臧關陌,我,閭丘康,靳蠡,林一。
林二的淘汰在意料之中,可我的入選卻未免底氣不足,要說我也沒比林二強到那兒去。
至於豐隨,聽SEXY說,人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撤票不玩了,正正經經讀書去,今後可是社會精英。
……估計這才能輪到我。
“我本來想先通知藏關陌,不過找到你也是一樣,”sexy公事公辦的口吻,讓我給其他幾個人知會一聲。他倒不怕我謊報軍情。
掛了電話,我把結果給兄弟倆一說,閭丘復摔開大毛巾,“哥,你別參加,從今往後,咱和肖恩那人沒有瓜葛。
看他哥沉默卻堅持的倔樣,怒火沖天的一通臭罵,我尷尬的杵在屋中間,留不得走不得,良久,閭丘復才稍稍冷靜,自控地咬著嘴唇,捶了一下他哥的肩,“我不贊同你在他身上耗感情,這點你記住。……不過,生活由你自己拿捏,不管走到那天,做弟弟的都是支援。”
閭丘康按著被捶痛的肩,笑開,走過去揉弟弟的腦袋,閭丘復彆彆扭扭的掙脫著,“總之,想通了就趕緊給我回家。”
——焦,要不要聽故事?
閭丘康這麼問的時候,時針指在十二點。
我一翻身,天熱,又來客人,就把木板床給撤了,草蓆鋪在地上。
閭丘復的背弓成蝦米,手擱在元寶肚皮上,睡著的時候,是特單純的傻孩子。
月光下,澈亮的眼神,看你翻來覆去的,就知道你沒睡,閭丘康笑著說,我抓抓頭髮,不打算告訴他連冬的事話招的我胃燒,總覺得有奇怪的預感,根本不敢去猜。
我倆躡手躡腳的跨過,走到陽臺,窩在藤椅上,流白色的月光,星空蒼穹,閭丘康說,“焦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孬?”
我抿著嘴,“如果你純粹為了名利、出道,就爬上他的床,那不叫孬,那是賤。”
閭丘康臉色一凝,轉頭看我,“就算這是你家,我也會揍你。”
我笑起來,摟住他肩膀,“你動手之前,,你弟會先殺了我。話沒說完呢,你要是那種人,我壓跟懶得搭理,”頓一頓,嘆口氣,“如果你是因為愛他,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