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只在紅羅亭內日夕取樂,早把其她眾妃嬪拋在九霄雲外。
那些妃嬪經了李煜這樣的冷落,未免心懷怨意,恰巧李煜填了這兩闋詞,把所有的私情,都真實描寫出來。就有妃嬪藉著探問周後疾病的名目,來到中宮,把兩闋詞作為證據,將李煜與小周氏的私情,一齊告知周後。
開始娥皇對於妃嬪拿來的兩闋詞尤自不很相信,清純的妹妹怎麼會揹著自己與姐夫私情呢。
後來,她見到了妹妹,說是已被姐夫接來多日,幾次來看姐姐,都碰上姐姐在昏睡。聽到這裡,娥皇什麼都明白了,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與妹妹交談。
就在娥皇病情日重,最需要李煜陪伴的時候,風流成性的他卻對娥皇的妹妹產生了戀情,並很快發展到頻頻幽會,這深深刺痛了娥皇的心。
周後經此一氣,懷著深深的恨意,疾病癒加重,不上數日,竟自撒手塵寰。
那一段戲,演李煜的御謙跪在靈前,傷心得哭成了淚人。事前知道要拍哭戲,他破例喝了一點酒,到拍戲時,哭到停止不了,在場的人都被嚇住了,鴉雀無聲。
戲拍好了,飛飛喊卡,御謙仍跪在那裡,淚流不止,大家看傻了眼,沒有人敢上前去勸說。
飛飛只得讓所有人提早收工,讓御謙緩過情緒來才能拍下一場。
她留了一條手帕在椅子上,然後吩咐小瑾別打擾他,就自己回了辦公室。
御謙的淚流不止,他只是個戲子,他這是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著自己的眼淚。
他感覺到了,李煜的悔恨與無奈,李煜是深愛著娥皇的,娥皇的早逝,他深感愧疚,悔與痛交織,那深切的感覺掠過身體,久久不散。
翌日的戲,御謙倒是平靜多了,但依舊憂鬱,他自己沉浸在那種悲傷中,少言寡語。
李煜見周後亡故,傳旨從厚殯殮,附葬山陵,諡為昭惠皇后。
娥皇死後,回顧十年來的恩愛生活,李煜痛心疾首,內疚不已。
娥皇死後,周薇便陪李煜在宮中,幫李煜分憂解愁,渡過難關。
開寶元年,周薇與李煜正式完婚,自此周娥皇的李煜再也不管政事,抓緊餘下的時間與小周後遊覽金陵美景,變成閒雲野鶴,只是吟詩作對,與小周後繼續過著才子佳人的生活。
久被國事折磨的李煜,只有在小周後的柔情和嫵媚下才感到自己的生活仍有樂趣可言,但這使他更不理國政,整日與小周後等女寵浪跡在一起。
又到蘇州拍外景,今天的御謙心情似乎特別好,穿戲服,戴假髮,穿梭在桃花間,擺著各種姿勢向人問:“我這樣好不好看,我這樣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大家都爭相說。
他頗得意地笑了,笑得像燦爛的孩子。
這段戲也是李煜最後一段的開心日子,再後來,北宋將金陵攻下,李煜便成了亡國君,更使他心愛的小周後受盡欺凌,原來是宋太祖看中了美豔冠絕的小周後,意欲強幸,小周後誓死不從,自殺身亡,香消玉殞。
史上的小周後是曾被宋太祖,飛飛覺得太慘無人道,就改了過來,才有了後來故事悽美浪漫的結局。
李煜寫下《虞美人》,飲罷毒酒,依在小周後的懷裡,雙雙氣絕身亡。
……
莫離已經病入膏肓,只有不斷地用大把大把的錢去買鴉片,只有鴉片能維持她的身體。
自從御謙回去拍戲以後,就一直很忙,在外忙了一整天,回家還要背劇本,做著古人的手勢,就連吃飯時打個招呼,他也稱呼她為皇后。
莫離是悲不是喜,她深深地感覺到被人忽略的心情,御謙的整個身心只有戲,沒有她,她從來沒有此刻如此感到空虛寂寞。
是沈飛飛把她的御謙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