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恩抬頭看向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哦,好帥。”
“謝謝。”葉翀一笑,“我就不再誇你漂亮了。”他側過身子指著身後的人說:“有人來找你。”
維恩順著他的指尖看過去,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現在想來她已經和許秀文有五年多沒見了。當許秀文再次站到她面前的時候,依然是五年前的樣子,高貴典雅美麗大方一切都沒有變。
維恩猛的站起來,連一旁吹風的琪琪都嚇了一跳。維恩有些侷促的看著眼前的人,連自己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許老師。”
許秀文對著維恩溫婉一笑:“怎麼,不過多年不見你就生分了。現在,還叫我許老師麼?”她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抱住維恩,“維恩,好久不見了。你又變漂亮了。”
就在那一刻,那個擁抱是真實的。維恩眨眨眼忍著不讓淚水落下來花了妝容,可是依舊沒有忍住。站在一旁的葉翀看著兩人的樣子,便跟一旁的場記說:“停工半天吧。”他看著泣不成聲的維恩,那一刻忽然覺得為她寫這個劇本等的就是這一刻吧。
因為在劇中,維恩飾演的是一個學習芭蕾舞的女學生,許秀文是葉翀特意請過來的藝術指導。許秀文這麼說著的時候,加重了特意兩個字。她握著維恩的手,仔仔細細的打量這個自己最得意也是最遺憾的學生。五年的時間,三年演藝圈的歷練,給維恩帶去的不僅僅是年齡上的變化,她褪去了之前的青澀,多出一絲嫵媚,一絲堅強還有更多的是她的從容。可是,在許秀文看來,她依舊是那個舞蹈學院裡每天清晨時最早出現在練習室的女孩。
劇組停工半天,維恩卸下妝之後就和許秀文回到飯店休息。
維恩和倪堃之間的事情,許秀文並不能說不知道,她從來沒有實際參與過,但是卻一直是知道的。包括五年前維恩被換下來的事情,雖然倪堃是瞞著許秀文做的,但是許秀文畢竟是倪堃的母親。這種事情查一查就能查清楚,自然瞞不了她。
“老師,你這幾年過得好麼。”
“我還是老樣子啊。教學生跳舞,被她們稱為巫婆。”許秀文朝著維恩眨眨眼睛,“我可知道你們私底下怎麼稱呼我的。”
維恩低下頭淺淺一笑,許秀文在工作上從來都是嚴苛的,所以很多學生私底下都稱她為“舞蹈學院女巫婆娘”。但是對於送維恩來說,許秀文就是那個練習上對她嚴厲生活上對她分外照顧的老師。
自從五年前的車禍,維恩再也沒有回到過學校,就連休學手續都是女王陛下幫忙辦理的。她為了能夠重新站起來,復健了一年。自那之後她也和許秀文失去了練習。沒想到會在今天再次見到她。
“我可沒有那麼稱呼過您。”
“呵呵,沒關係。”許秀文毫不在意的說道,語調變得有些曖昧,“再怎麼說你也很快要改口叫我媽了。”
第一次聽到有人如此明確的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而且這個人還是之前自己的恩師,維恩臉上出現一抹紅暈。她垂下眼簾卻並沒有反駁這件事情,許秀文笑呵呵的拍拍她的手:“我們家的臭小子呢,別的不說我不敢保證。這一點我還是有信心的,他不會辜負你。他要是敢,我幫你打斷他的腿。”語氣中不見任何虛假的意思。
說道那個人,維恩忽然想到他現在的行蹤不明。她是那種一工作起來就會渾然忘我的人,一下子停下來她才想到那個身在東南亞的人。她本想著問許秀文,可是見她完全沒有一絲擔心的意思,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對了,說起來。那個死小子說去東南亞的熱帶雨林拍攝,又一點音訊都沒有。你有和他聯絡麼?”
維恩搖了搖頭,對著許秀文一笑:“他不會有事的。”如此這般安慰自己也安慰許秀文。
誰知許秀文卻比她還要豁達:“不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