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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心,那個小子死不了。”她笑呵呵的說,全然不擔心兒子在一個烽火正盛的地區會不會被流彈襲擊。

“許老師,你……”

許秀文對著維恩眨眨眼睛:“有時候呢,男人就是太自戀,總是想要什麼事情都自己扛著。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扛著麼。他們欺騙我們,是為了不讓我們擔心,為了安慰他們一下,那我們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原本,維恩以為許秀文並不知道倪堃去東南亞的目的,可是現在看來她並不是不知道,而是裝作不知道。許秀文看著維恩的樣子,摸摸維恩的臉:“五年前啊,我們家臭小子把你傷了。我知道之後就想,這麼好好的一個媳婦沒了真是可惜,可是畢竟是臭小子對不起你。誰知道呢,他半個月前給我打電話說了你們的事情。我當時還以為他在自我安慰呢。”

倪堃跟許秀文說了?維恩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倪堃說了多少。許秀文竟然臉五年前的事情都知道。

“嗯,他就算不說,我不會自己查麼?他在厲害也是從我肚子裡面出來的。”許秀文淡淡的說道,“接到訊息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有多高興。算那個臭小子還有那麼一點點能力,至少媳婦給我保住了。”

這一天下午,許秀文拉著維恩的手,說了許多的話。彷彿將五年來的事情都說遍了。維恩微笑著聽,一點一點的將她所知道的一切湊起來變成了一整幅畫面。五年來,那個人到底做了多少。

送走許秀文之後,維恩自己一個人洗完澡之後抱著枕頭倒在床上。

倪堃,你在哪裡,我想你了。

維恩的本科是民族舞,對於芭蕾的瞭解以前是透過女王陛下,為了演好劇中的角色,她開始聽許秀文跟她講解各種基本動作要領。這樣的場景和五年前重合,讓維恩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可是,眾人都忽視了一個問題,芭蕾舞是一種踮著腳尖的舞蹈,對於以前的維恩來說那不算什麼。但是對於現在的維恩來說,她的腳踝到底能不能夠承受長時間擠壓還是問題。

這一天,維恩在房間裡自己扶著窗臺試探性的墊著腳尖站起來。這個動作她經常在家裡自己做,每次都不能堅持太久就被腳踝傳來的刺痛感打敗。而這一次,她站了一會感覺那個原本受傷的地方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她的心中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試著一點一點的移動。當然,畢竟還是受過傷,維恩並不敢嘗試太久。

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後按著老人教的手法揉按自己的腳踝,心中有些欣喜。她曾經以為,這個動作自己再也不可能做出來了,說不高興是不可能的。在山裡待著的兩個月,現在回想起來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這個腳傷的恢復清清楚楚的告知她,一切事情都會有轉機。

第二天,維恩按照這許秀文的指導開始慢慢的聯絡芭蕾,已經荒廢了五年的東西又開始熟悉起來。比如壓腿,比如單腳旋舞,比如各種柔韌性的基本動作。她和著許秀文用手打出來得節拍,一點一點的找回記憶中已經被塵封住的片段。

當最後一個動作完結,維恩再度睜開眼睛看著在一旁觀看的許秀文和葉翀,露出笑意。許秀文對著她微微一笑:“嗯,大概就是這樣,不過維恩,還是有要改善的地方。”她拍了拍葉翀的肩膀,然後走了出去。

顧忌到維恩的腳傷,編舞老師並沒有編排太多的動作進去,維恩坐在地上按壓著自己的腳踝:“我從來沒有想過,我還能跳舞。”當她再次和著節拍再次跳動起來的時候,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夢境中。

“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是不可能的。你的腿又沒有斷。”他雙手插進褲袋裡,“而且,五年前不能醫治的傷並不表示五年後不可以。”

“說的是。”維恩仰頭對著葉翀一笑。

葉翀第一次在她的臉上看到這個笑容,在這之前的維恩,她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