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費了好一番口舌,才送走這個小祖宗。
青姚的臉忽地降了下來,這種忽喜忽憂的樣子,讓我感覺很奇怪,遂問道:“青姚,你問小菱的事情,你和他認識麼?”
青姚的身子秘一動,慌忙說道:“陛下,怎會啊,怎會啊,不認識,不認識的。不是陛下提起來了麼,我才好奇的問問而已。”
“是麼?青姚,朕怎麼感覺……”我皺著眉頭正準備說話。
“陛下,青歌急報……”話還沒有說完,青歌的聲音飄進了御書房,將我的話截斷,身影馬上出現,進來回稟旨意,“陛下,魏將軍一早已經和四位將軍一起離開了,陛下,要不要快馬去追,現在還可以追上。”青歌認真的看著我請示道。
“罷了,走了就走了吧,青歌,帶青姚先下去吧,備好膳食就私御書房罷。”看著青歌,我溫耗說道,人就是怕比較。以前青歌和勝熙凡都是辦事認真、一絲不苟的人,時間久了,我並不覺得他們有多麼的出。眼下和青姚一對比,還沒有刻意得比較,高低已分。
青歌疑惑的看來我一眼,遵命,領著青姚出去,青姚臨走看了我一眼,還是乖乖的跟著青歌走了。
我低下頭看著手中一摞奏摺,厚厚的一沓啊,魏將軍也夠黑的了。暗歎一聲,反正這也是遲早的事情,遂——認真處理起來。
不多一會兒,青歌又折了回來,“陛下,許統領求見。”
“讓她進來罷。青歌,你先去準備吧。一會兒將膳食私御書房即可。”青歌將小衡引了進來,退了下去。
“許統領,新婚大喜啊。”見到小衡進來,我站起身,打趣的說道,新婚的時候大鬧了一番,小衡今日不同往日,並且娶的是我親自封的御弟——星王子,場面那是相當的熱鬧。平時早朝見到小衡,也不能公然的說笑,帝也得有帝的尊嚴。她負責京僟防務,下了早朝,也得完成自己每天的巡防的公務。這一晃,也很淨有近距離的談心了。
“陛下,打趣臣子的就這麼的好笑。”小衡笑眯眯的說道:“星辰問陛下安呢。”
“問安,也不親自進宮?好歹你也是駙馬了,帶上星辰到後宮坐坐也好啊,天天躲在家裡恩愛吧。”小衡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還是大大方方的說道:“是啊,陛下也清楚星辰的過往,要想讓他真正忘記過去,必須有一個寄託,單靠我,力量還不夠,還得有一個人。”
“你倒是清楚自己的行情,怎麼樣?那人出現了麼?”我笑著問道。
“應該快了吧,下個月看看。”小衡有些自豪的樣子,看著這樣的小衡,我忽然有些吾家有初長成的心態。罷了,笑了笑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問道:“看來你今天應該有重要的事情回稟?”
聽到我的問話,小衡馬上慎重的拿出一封信雙手遞給我,信封上什麼都沒有寫。
我疑惑的看了小衡一眼,撕開信口,取出一張信紙,展開一看,上面既沒有稱呼,也沒有落款,只有單獨的一首詩:
丹葩曜陽林,有一田舍翁。孕期無人至,險在水中生。
來人送紅,救了翁和子。事眾人知,急盼酬功名。
我仔細琢磨詩中的意思,忽然靈光一閃,頭一暈,額頭竟然冒出了斗大的冷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嚇得小衡也跟著面無血……
'119'番外
人生真的很奇怪,一個小小的病痛,母親竟然把我送入了——號稱死亡之谷的藥王谷,據說病治好了,要待上十年——號稱坐牢的地方。藥王谷真的很爛很恐怖,沒有玩伴,只有那些男男,整天擺弄一些草草,煩不勝煩。
從我七歲開始,就和大一些的侍子上山辨認藥草,分門別內的採取藥材,我並不是很盡力,老是被侍人的頭頭叫葉敏之的訓誡,幾次下來,我就有些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