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快去看吧,餃子、音大哥和阿黃阿黑打起來了!”
阿黃阿黑?
楊墨皺著眉頭在腦中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是誰。他也起了好奇心,跟著竹兒走出客棧門一看,小魔頭們正與兩人戰作一中一人頭頂豹耳,另一人黑髮一直長到脖子上,象個圍脖似的。
餃子見他出現。躍至一i著其中豹耳道:“這些人都是瘋了不成?此人自稱是你貼身寵物。聽到訊息。特地遠途而來。與你一同進退!”
音跟著附合:“簡直是一派胡言。我跟著界柱大人這麼久。從未聽說過有什麼寵物!”
楊墨定一看之下乎要失笑起來。稱這兩人為阿黃阿黑倒還真不為過當初收來。他還真是存著給竹兒做伴地心思難怪能讓繡兒著急。
這兩妖不是別人。正是以前跟隨包子做事來被楊墨白吉收服。跟隨左右地那兩隻妖怪。青龍山時。楊墨嫌他們跟著礙事。又怕被包子逮了用來要脅。便把他們遣散了開去。令他們跑得越遠越好。這幾天大概聽見了風聲。不知從哪個藏身處跑了出來。追到這裡來了。
黑狗此時一身破爛。鼻青臉腫地撲了過來。跪在地上大呼道:“界柱大人。小地終於又見到你了!這次您可不要再丟下我們了!”
黃貓獨自在一邊按著傷口。滿臉蒼白。卻還是狠狠地瞪著時。彷彿隨時會撲上去般。
這還是楊墨給小魔頭們下了命令,不可傷人性命,不然以他們的能力,收了。
楊墨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他現在就象顆大樹,於這仙庭混亂,魔界雄起,戰亂紛至的年代,強者人人得而追之,更何況他這以新晉貴族之姿,一躍而成為各種勢力或敵視、或拉攏的物件,小螞蟻們有了這堂而皇之的機會,鑽進他這顆大樹下以躲風雨的心理,也不難理解了。
遣散眾人之後,楊墨看帶著一貓一狗回去廳中,繡兒跟在後面,眼珠亂轉。
他還未坐穩,竹兒便搶先開了口道:“主人,請一定帶上阿黃阿黑吧,不要再丟棄他們了!”
他未說話,只是皺起眉頭望向竹兒,不想她不但沒有膽怯,反而挺起胸膛,用幽怨的眼神望過來,頗有些委屈之意。他暗歎一聲:『真是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了。』
『解釋什麼,竹兒的猜測也沒錯啊。』白吉倒是悠閒地道,『反正她早就懷了,我們又沒胸,看起來又不那麼象女人,恐怕她在心裡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再又親耳聽見別人說我們是男人,那可算撞進她心裡了,她還不緊緊抱住不鬆手啊
現在認定我們是男人,又覺得我們騙她這麼久,屈啦。你沒發現嗎,她連稱呼都由‘小姐’變成‘主人’了。』
他再嘆一口,掃了眼竹兒水汪汪的眼睛,再加上一旁黑狗黃貓圓溜溜的眼珠子,只覺得一個頭有兩個大,便大手一揮,丟下一句“此事就這樣吧,你們要跟就跟”,便轉身逃也似的離開。
可這接下來一路上,便成了他的噩夢了。
楊墨自問不說功夫過人,也可以算是“中上之姿”了,對付起仙人魔頭或者妖怪鬼怪來,不說眨眼斃敵,至少也可以敵上十個八個一刻鐘而不敗。
這是他自認,並且大家認可的事情,更不用提如同高山仰止般立於周圍人之中,更令他的自信到無以倫比的高漲。
可是當他面對十個鶯鶯燕燕們,面若桃花,口若懸河,喋喋不休地問他還有多久能到目的地時,他的所有能力都宣告失敗,只能陰沉著臉,躲在角落裡不言不語。
『我們得想個辦法。』
白吉對於楊墨這種狀態是頗有些幸災樂禍,不聞不問,不管不顧,直到他實在忍受不了,此時來與她求助了,才慢吞吞地道:『想什麼辦法?難不成把他們全殺了?如果真這麼做的話,那全天下的半仙散仙們大概會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