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當初也不會贈予他一把木劍了。
赫連沁瞟了他一眼,嘴角撇了撇:“改明兒本王讓青風去竹林削支軟竹來,到底是木劍,不如竹劍韌性。本王就親自給他做一支竹劍。”
北銘晨灑然,竟然都吃醋到兒子那裡去了,心中哭笑不得。
“先不說兒女情長了,北沈奕和孟家那邊,你決定作何打算?”
赫連沁輕笑一聲:“這可是你的事,怎的拋給本王了?”
“是麼?”北銘晨舉起了酒杯,酒杯中滿滿斟滿了一杯梅花釀,清香四溢。他眼帶調侃,眉色微挑,“唔……那公主之事……”
“好!”赫連沁輕哼一聲,將手中的酒杯再次放下,言語中已透出不悅,“本王定然助你徹底拔了北沈奕那根刺!誰叫他誰不惹,偏偏惹了……”他的心頭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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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求情(三更一)
北銘晨眉眼稍稍舒展:“有你相助,我倒是放下了心。”
赫連沁睨他一眼:“多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懶怠了。”
“當然,能者多勞!再者,本太子可是無人記掛一身輕的人!”
赫連沁不理他時不時的調侃,彈了彈衣襬,站了起來:“夜深了,本王也該歇息了,北太子要是喜歡這酒,那就抱回去慢慢喝吧。”說罷,頭也不回地回了屋中。
北銘晨看著赫連沁那杯從頭到尾就沒有動過的梅花釀,搖了搖頭,嘆了一聲:“到底不是她親手釀的梅花釀,竟連一杯也不碰了。”
說罷,也站起了身,慢慢又走進了夜色中。
……
第二日早上,李可萌沒再去西城城郊,而是遣了許坤一個人去。
早上一開客棧大門,李可萌就愣住了。
隨心被迫穿著李可萌自制的衣服,彆彆扭扭的走出後院。
李可萌雖然想法新穎,可是自己的縫紉雖然學了這麼些年,依然稍顯粗鄙。隨心擺弄了一下衣襬,嘴裡嘟噥了句,看孃親一臉驚訝地站在客棧門口,連忙走了過來。
客棧門外擱置了好多紅布包裹的禮品,整整排到了街中去,門前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李可萌隨即皺眉。
一個管事的連忙走上前,恭敬地道:“夫人見怪了,這是知府大人給夫人送上的禮品,聽聞夫人昨日受驚,知府大人特意讓屬下們給夫人送上了百年人參等補品給夫人壓驚,還請夫人不要嫌棄才好。”
李可萌心中一沉,這是知府孟江送來的東西,這又是為何?難不成是知道了昨日孟海之事,怕赫連沁遷怒於他,所以送東西前來討好?還是說,是有求於她,想替孟海求情?
不過不管怎樣,孟江都將主意打錯了人身上。前者,他該討好的人是赫連沁,後者……赫連沁怎會容忍一個通敵叛國之人!
眼見得路上行人漸多,李可萌怕多生是非,便婉拒道:“管事大人多禮了,民婦一介賤民,不能承受知府大人如此多的東西,還請管事大人替民婦回稟一聲,這些東西,民婦是萬萬不能受的,麻煩管事大人將東西再送回去。”
“這……”管事的稍有為難,“知府大人說了,昨夜都是知府的弟弟孟海的錯,所以不日也會責孟海親自前來謝罪,所以這些東西……”
“還是請管事大人收回吧。”李可萌面上溫婉,心中卻是一聲冷笑。孟海通敵叛國,只怕此時赫連沁已經下了暗殺的命令。孟江如此說,原來還是為了給自己的弟弟求情來的,只怕她也是無力救他一命,更何況,她沒有這個心思。
管事的還想再說什麼,隨心卻一個機靈地走上前拉著李可萌的手,一直搖啊搖的:“孃親,外面這麼多人圍著,還放了這麼多的破銅爛鐵在這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