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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研究這個融合魔咒的時候想過很多,各種危險的扭曲的後果,不過當時的情況容不得我考慮這些。”
這個融合魔咒唯一的效果就是在毀掉靈魂的時候,把力量釋放出來以造成巨大的傷害。因為無法接受你就這樣在我面前死去,我只想盡自己的一切力量去毀滅,去報復。自己那麼努力就是希望你能活下來,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畢業了要向鄧布利多申請魔藥課助教的職位,我還沒有告訴你瑞利夫劑就是我自己做的,我還沒有告訴你我多想陪在你身邊,我還有很多事情都沒來得及告訴你,你怎麼能就這樣離開,西弗勒斯。
“本吉幾乎被燒成了灰,站得近的幾個食死徒當場就死了,只有幾個跑得快的和自保能力比較強的,像是萊斯特蘭奇夫婦或是,馬爾福夫婦,受了重傷。哈利倒是意外地因為剛被伏地魔的索命咒擊中還在瀕死的狀態逃過一劫——話說回來,還有一個人,德拉科·馬爾福,他似乎毫髮無損。”
“嗯,說來話長,我之前給過小馬爾福一塊懷錶,上面有我親手刻的一枚如尼文。”我看著鄧布利多聽完我解釋之後露出一點恍然的表情,“那麼……還有,伏地魔是怎麼知道我接觸過他的魂器?”
原本以為我會急於求得這個問題的答案,沒想到時隔將近一年,我才終於問出了心裡最大的疑惑。
“我猜測,根據你之前的描述,應該是那個魂器在被毀掉的過程中曾經攻擊過你,這種攻擊也許很微弱,但是納吉尼本身也作為伏地魔的魂器,能夠感受到相似的力量,還有福克斯,鳳凰對這種黑暗的力量也很敏感。顯然伏地魔以為那是你藏匿魂器的證據。”鄧布利多說的謹慎。
我點點頭,慶幸當年自己把溫妮擋在了身後。
“你現在的的情況不是很穩定,最近有沒有出現什麼不適?”鄧布利多倒是很關切。
“長時間的睡眠,鑽心剜骨後遺症帶來的噩夢。溫妮說我醒來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儘管這難以察覺。”我嘆息一聲,“大概時間不多了吧,鄧布利多,你說,如果我現在領養一個孩子還來得及麼?”
其實自己的結局已經很清楚了不是嗎?不斷變長的睡眠,不斷增多的噩夢,也許有一天我沒能從噩夢中醒來,溫妮就可以把我葬在海岸邊了。
“說實話,情況很不樂觀,愛莉維爾,你現在想要領養一個孩子當然沒問題,但是你也要為孩子著想,再過幾年呢,你打算怎麼辦?”鄧布利多臉上露出難得的嚴肅。
“好吧,我知道了。”我勉強微笑了一下,“瑞利夫劑的藥方我想溫妮已經給你了,聖芒戈的醫生建議我以後少使用魔法,最好是魔藥也不要熬。”
“我會找人負責藥劑的,定期讓貓頭鷹送過來。”鄧布利多允諾。
沒有其他的疑問之後,我禮貌地和鄧布利多告別。
“好了,沒什麼的,別這樣。吃完早午餐我們去做什麼呢?去看園藝展好不好?你看我現在難得有自己的房子和院子,不種點花草太可惜了。”
“嗯好。”溫妮說著,抹去了臉上的淚水。
兩年後溫妮和喬治結婚時,我每天都會睡到下午,為了去參加婚禮我不得不喝一種強效提神劑。等到得知她懷孕的訊息,我已經只能在每天傍晚的時候醒來,勉強清醒幾個小時了。溫妮仍然堅持常來看我。
“奈莉,你當孩子的教母好不好?”有一天她突然問我。
我本來想說以我現在的狀況,連能不能看到孩子都難說,怎麼能當孩子的教母。但是看到溫妮眼中的期盼,我猶豫了。
“好啊,那我要給孩子起名字。”我想了想,“這樣,如果是女孩,就叫莎莉絲特(Celeste),如果是男孩,就用老巴特萊先生的名字,叫華德(W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