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緩了緩心臟,劈頭蓋臉地罵過去,「有病啊你,力氣這麼大怎麼不去掄大錘?」
沈蘇溪現在整個人喪的就跟朵很久沒有得到過滋潤、未來也不會得到滋潤的小野花一樣,秦宓說什麼在她聽來都不重要了。
她關心的只有一個。
「你不是他同學麼,知不知道他前列腺有沒有毛病?」
「?」
「……」
秦宓的口水幾乎要噴出來——
我看你才有毛病,是同學就該知道他家老二有沒有問題?難不成他還會舉著大喇叭、腳踩風火輪站在主席臺頂上,對底下的幾千人喊上一句「我老二棒棒噠」?
沈蘇溪關了電視,生怕一個沒聽清錯過秦宓話裡的關鍵字,哪知秦宓一直沒開口說話。
這行為在她看來多了幾分欲蓋彌彰的意思。
好的,她枯了。
分手前也就只能打打素炮了。
兩人不期而同地沉默下來。
想到什麼,沈蘇溪開啟擴音,給江瑾舟發去一條訊息。
suxi:【當你覺得你自己不、行的時候,你就在斑馬線上站會。】
她都說得這麼明確了,江瑾舟該不會還沒懂吧?
巧了,江瑾舟還真沒看懂。
陳旗這狗頭軍師告訴他:「沈蘇溪想壓馬路了。」
ter:【這週五晚上我不加班,我們可以去壓馬路。】
沈蘇溪:「……?」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有這個意思了?
氣得她立刻退出微信,對著聽筒說:「不管他兄弟行不行,他腦子是真不行!」
秦宓:「?」
屋外咯咯的響聲在這時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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