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誰也沒想到這麼一個絕色柔弱的俏娘子也行走江湖。
佔緗和唐甜辛良坐在門邊,唐甜只管有滋有味喝店夥計倒來的茶,辛良也低著頭,佔緗卻忍不住回瞪著那些肆無忌憚看著她們的粗魯男人。
漸漸就有議論傳來:“上樓的真是唐家的何十九娘?好一朵嬌花兒,不如給俺們大哥……”
“嬌花好看,不如這個眼睛瞪得圓圓的小娘子有意思……”
“那黑臉的小娘子一瞧就是帶刺的,牛三哥敢上手?”
那些傢伙只當佔緗等人年幼面皮薄,說得越發放肆,時時還爆出粗野的笑聲。
辛良小臉通紅,咬著唇深深低下頭去;佔緗銀牙一咬,手一翻,捏起兩把三稜鏢就要起身。
“咳咳咳咳!”唐甜好似被嗆了一下,就手把佔緗一扯,捂著肚子苦臉道,“姐姐,田兒肚子餓得好痛啊,你去拿東西我吃。”
她背對著那群男人,把佔緗往門外推。
佔緗要甩開她反被她摟住了肩,一群男人鬨堂大笑,更有不堪的話冒出來。
佔緗再忍得住就不是她了,眼看就要大鬧一場,何菀出來了。那位未露面的幫主還算給唐家面子,讓出了兩間客房。
唐三唐四就守在車上,何菀與辛良一間,佔緗與唐甜一間,彼此好照應。
佔緗躺在床上忍不下這口氣,翻來覆去半夜才勉強睡著。第二日醒來眼還腫著。
她是被一陣喧響鬧醒的,那樓下吵翻了天,她開了門聽聽,說是不少人中了毒,上吐下瀉。
最後就有人想到樓上的唐家人,怒氣衝衝來問罪。
何菀已起來,她看著一群無禮闖來的人有些著惱,卻依然淡淡笑著,對站在中間沉著臉的金華幫幫主道:“陳幫主,所謂捉賊拿贓,不知幫主證據何在?昨日蒙幫主義氣相助,我們感激不盡,又怎會做出這等事來?不如先請大夫來看看,我十九娘就在此地,也不會躲到哪裡去,何必勞動陳幫主帶著這麼一大群人守著呢?”
“哼,若是我唐家下毒,豈會只讓你們受這種小罪?你們不信,自可以試試!”佔緗猛的拉開門嚷道。
當著鏢局來查探的人,那捂著肚子的金華幫幫主被說得啞口無言,看看三位娘子和小娘子,房間裡還有一個睡眼惺忪才爬起來的小廝,慢慢瞪大了眼瞧他們,一時他也
20、 夜藏嬌 。。。
覺著有些興師動眾,未免顯得忌憚幾個女人孩兒一般,便咳了咳,訕訕叫人去請大夫。
何菀大度,不計前嫌,提出願意相助。
有這麼一位美嬌娘診病,那些人肚疼的也忍得住了,沒事的又忽然身上不適了。
何菀隔著紗幕診了幾人,斷定是夜寒傷身,不是大礙。另請來的大夫也是此話。於是就開了方子抓藥,吩咐唐甜和辛良幫忙熬藥。
等這些事情忙完,天色不早,她們總算得以啟程。金華幫人元氣大傷,只好留下服藥,歇息半日。
等馬車出了鎮,唐甜和辛良笑個不停。
何菀嘆一嘆道:“六姐兒,果然是你鬧的?”
“昨夜裡是我,今日還有七姐兒,她比我還壞!我昨夜不過在他們牛肉湯裡下了忌藥,她把一整包巴豆和大黃都倒進去了!”唐甜想象著那群人又一次人仰馬翻的景象,笑得跌在辛良懷裡。
“你們……七姐兒,你也跟著……”何菀氣笑不得,她猜出唐甜使了壞,卻不料她們趁著熬藥還敢往裡面添東西,好在及時離開,不然怎麼脫身。
辛良撅了撅嘴,紅臉道:“誰讓那些人嘴不乾淨。”
佔緗總算聽明白了,一拍唐甜,滿臉遺憾,忿然道:“你昨晚出去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告訴我一聲我也好幫忙!”
唐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