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陛下心尖尖上的人,他們連多看一眼都是罪過。
而狄旎卻不知曉先前的事,她轉過頭來皺緊眉頭將目光落在那人身上。
身材雖魁梧,可看招式卻知曉怕只是一副空架子。
眼下烏青,眼眸渾濁,一看就是在胭脂堆裡浸染久了的。
她呲了一聲:「就為了他,將知韞當棄子給拋棄了?」
狄旎為蔣知韞抱不平:「這眼光真是差極了。」
池宴聽著,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朕也覺得。」
「不過」狄旎終於找到了這事的關鍵所在:「他怎麼到這兒來了?」
她沉思了片刻再度開口:「你派人把他綁過來的?做什麼?想牽制蔣鳴?」
狄旎的問題一個一個拋向池宴。
池宴也只聽著,等到狄旎終於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了,才說道:「朕前日把他給綁了,不過今日才回到宮中。」
狄旎:「那為何不扔在大牢裡?」
她看向那人,眼裡帶了些厲色:「如今看著他好好的站在這裡,我就生氣。」
見狄旎情緒有些波動,池宴開始順毛了:「放心,朕不會叫他好過的。」
他揚了眉:「你瞧。」
訓練場上,該開始每日的搏鬥了。
士兵們一對一的車輪戰,從不會因著對方是同伴而手下留情。
畢竟如今留情了,在戰場上,卻沒有人會給他們留情面。
蔣旬原本只是一個不學無術,靠著蔣鳴才得到一個京城的小官做做,如今見著這幅血腥的場面,連膝蓋都要軟了。
只是身旁的人早就得了池宴的命令,更何況他們平日裡向來都是看不慣這些個憑家世欺壓人的小人,下手自然不會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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