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婦也不讓給我幾夜。你若大方些,我還不與你爭呢!你越小氣,我就越與你爭不可。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他惱恨薛龍,似乎沒有由來,而實質上這是他對父親的挑戰,是潛在的意識在起作用。薛龍在他眼裡是嫡系兒子,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著父親,他找薛龍的麻煩就是對父親進行報復,因為他的父親對他們母子沒盡什麼責任,這是不公平的。
侯寶自然還不明白自己有這樣陰暗的深層心裡,或者他明白一些也不敢承認。反對父親畢竟是行不通的,何況他還想倚仗父親的勢力過幾天好日子呢。
他兩眼盯著常嫻的脖子看了好一會兒,沒話找話說:“嫂子,你似乎不歡迎我來?”
常嫻淡淡地問:“怎樣才算歡迎你來?”
侯寶道:“至少得笑兩聲吧!”
常嫻輕笑一聲:“我笑是有時候的,跑的時候從來不笑。”
侯寶碰了個軟釘子,決定使出殺手來。
他煞有介事地說:“嫂子,我對你好,才是真的。我是不滿我哥哥的行徑……”
常嫻冷然道:“你哥怎麼了?”
侯寶“咳”了一聲:“嫂子,象你這麼好的人,天下無雙,可我哥偏給那個姓白的女人打得火熱,也不跟你說一聲就跟那女人走了。”
常嫻驚了一跳,他怎麼可以這樣呢?但她的表面上不動聲色,淡然說:“你哥答應跟她走的,這我知道。還有什麼事嗎?我倦了。”
侯寶傻眼了,一個女人不吃醋,那她幾乎是無懈可擊了。他尷尬地說:“縱然你知道,他走的時候也該來向你道別一聲呀。”
常嫻說:“他心似我心,兩心永遠純。他來不來道別是一樣的,我不會怪他。”
侯寶氣得差點跳起來,這女人的腦袋是不是有毛病?但他無法繼續這種思想,此間主人下逐客令了。走出紅房子,勇敢地吐了一口唾沫:“渾女人!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厲害,不讓你跪下來求我不算好漢!”
他揚起了頭,父親不知何時站到了他的面前。侯寶大驚失色,連忙點頭哈腰,頭晃骨頭動。
薛不凡冷冷地說:“兒子,你少耍聰明,你的所作作為我全知道。若是你胡鬧越過了界限,中律門的殘酷無情,你會領略一二的。”
侯寶打了個寒戰,笑道:“我的爹,象我這麼老實的人哪裡去找,我能闖出什麼禍呢?”
薛不凡嚴厲地說:“你哥外出有事,你嫂子這裡不許你來若不好好修習武功,你的小命遲早難保!”
侯寶答應一聲,一溜煙跑了。
拐了一個彎,他估計父親看不到了,便停了下來,恨恨地說:“老東西,不讓我去她那裡,你想去呀!”
暗恨偷罵解決不了問題,還得想辦法。他把主意打到了古邁與白香香身上,只要她們兩個肯幫忙,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他回到自己的房子裡,耐心等著她們回來。等到天黑,也沒見倆的影子。侯寶惱了。他在房子裡甩這踢那,不住地亂罵:“這兩個女人真可恨,竟把我給忘了。若不是老東西限制,我也可以去看一下吧。”
“兒子,不是老東西限制你就完了,你的那點心思還能瞞過老子的眼睛。”薛不凡低沉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傳過來。
侯寶的臉色頓時煞白。倒黴,老東西知道了對他的不滿,以後沒好日子過了。有話真不該說出口來。他兩眼發呆,一聲不吭。
過了好一會兒。他母親推門進來。有些不快的說:“兒子你怎麼可以連自己的爹都罵呢?”
侯寶說:“我不是故意的,說走了嘴。”
“咳!你越發不象樣子了,一門心事撲到女人身上,總有一天你會在女人身上栽跟頭。”
侯寶向母親使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