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的同鄉,平日裡阿弗在下人中就跟她走得最近。
不用想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劉嬤嬤估計從中添了不少忙。
若太子要殺一儆百,也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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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灘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坐馬車或騎馬只要半個時辰就能到,而僅憑兩條腿卻要花費三倍的時間,和幾倍不止的體力。
阿弗雖然記得路,可這一路下來走在山林裡,踏著荊棘爬著山路,免不得衣衫襤褸潦倒不堪。
可惦記著與沈嬋的約定,還有往後餘生的自由生活,她沉悶的內心又添了一絲希望,強撐著精神往前趕路。
可景峻就不同了。景峻的體力,好似比她還要差些。
他累得時常犯頭暈,每隔幾步就要停下來歇一歇。趕了大半夜的路下來,阿弗僅存的那一罐水和兩張餅已經都被他吃光了,人還累得像爛泥一樣。
若非看著景峻剛才捨命跳進水裡救她的份上,阿弗早就想甩掉這個拖油瓶自己走了。
她與沈嬋約定的期限是天亮時分,眼看著東方的天色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心裡急得像火燒一樣。
「我不行了!真的走不動了!」景峻頹然跌倒下來,「阿弗,求求了,咱們稍微歇一會兒成嗎?你一個女娃娃,走了這麼久的路,就不累嗎?」
阿弗腳底何嘗不是起了又疼又癢的大水泡,但她對後面追兵的恐懼遠遠超過了身上的疼痛,精神如一張緊繃的弓,拉滿了勁道,一刻都不敢停留。
景峻倒也不是故意拖累,他是真的想跟阿弗一起走,但奈何體力實在是孱弱。
「水,我想要水,」景峻嘴皮子乾裂,整個人連泥帶汗的也顯得虛脫無比,「這樣吧阿弗,你幫我弄點水來,就一點就行,我稍微緩個眨眼的工夫,咱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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