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自己變得如此洩氣。
這不該是原來的我。喝著酒,我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就像一個滿懷心事歷盡滄桑的人。這種感覺太壞。
且讓酒精與音樂把我的心情平伏。
良久,悠悠茫茫,那熟悉的嘆息聲又來了。緩緩張開眼皮,對面坐著的,竟是熟悉的人,小小的髮髻盤在腦後。
我驚喜:“陳小姐。”
她微微一笑:“還以為睡著了。”
“來了多久?”
“才到。”她輕輕的說:“你心情不好。”
“都看出來了。”我頹然。
“你一點也沒有掩飾。”
“為誰掩飾?根本得不到垂注。”我很高興見到她,她是一個很好的傾訴物件,溫柔、容忍——酒後的我,話更多了:“滿場顯貴,誰對這小人物關心?”
“酸溜溜,為著誰來?段先生,你往日不是這樣的吧。”
“我有挫敗感。”
“因為想得到的玩具得不到了?”
“我妒忌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