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邱主任趁著梅春玲出去給我打洗臉水的短暫機會,伏下身子對我小聲地說:“老華,你的那些話我完全明白,你在後晌臨走之前有啥事需要我幫忙,我想方設法也要滿足你。”
我也小聲答覆說:“其實就一件小事,你問趙秀琴就會知道。只要解決的圓滿徹底,到時候我會處理好善後工作。”
邱主任笑著剛拍了拍我的肩膀,梅春玲已經端著臉盆進了門。
************
喝完最後一口小米稀飯我將碗往炕邊一放,身子朝後一仰靠在邱主任家炕上的被垛子上,才點燃飛馬煙抽了沒有幾口,他把老婆支使出去也上了炕以後,抽了一截炕蓆片剔著黑褐色牙縫說:“老華,你的那個事情很好辦,不就是一個沒嫁人的小騷屄嘛!趙秀琴已經喊去了,來了你想在哪裡肏?”
我猛抽了口煙說:“這裡我又不熟,那能想在哪裡就哪裡呀!況且人家還沒有嫁人,怎麼說肏就那麼容易呢?”
邱主任笑眯眯地說:“她嘛,我也肏了好多次,主要是趙秀琴結婚不久回孃家住了幾天,結果回來時聽柴草房裡面有啥響聲,她悄悄扒在破爛不堪的門上聽了一陣後,才知道是自己男人和他十七的妹子在肏屄。她當時氣得火冒三丈的踢開門罵了一會,然後放話說要離婚時,她男人和她小姑子一個勁給她下話,說只要不離婚和不把這事宣傳出去,無論啥要求他(她)倆都答應。”
我斜著眼戲謔邱主任說:“就是因為在你們這裡娶個媳婦特別難,所以你在勾搭上趙秀琴以後,也就渾水摸魚的吃了個現成飯是不是?”
邱主任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說:“這事在你們城裡好像很丟臉,在咱們農村倒很隨便。哪個女人和男人沒幾個相好的呀?自從我肏了趙秀琴好幾回,她又說了他男人跟小姑子也肏了一年多。我以公社革委會主任和民兵指導員的身份,要她在我家談心和彙報思想情況的名義,趁機按在炕上肏了以後。哎!你還不要說啊,雖然她還是我的一個遠方侄女,肏過竟然成了包袱,甩都甩不掉。”
我立刻擺出了個無比厭惡的表情說:“這個剩飯我可不想吃,免得到時候消化不了了拉肚子。”
邱主任的眼睛馬上瞪了有牛卵子大,往地上很快吐了口痰,神色當下顯得非常無奈地說:“那她來了咋辦?”
我將吸剩的菸屁股往地上隨便一扔,眼瞅著邱主任不以為然的說:“只要你給我和趙秀琴騰個安靜地方美美睡上一下午,她來了你想咋辦就咋辦,我不但一點兒也不管,臨走還不會給你添麻煩,而且有個好主意送給你,省得你心裡一直像用龜戳著似的睡不塌實。”
邱主任聽我說得那麼胸有成竹,趕忙恬著臉湊到我跟前,重新點燃一支海河煙塞在我手裡說:“老華,咱們都是一個戰壕裡並肩戰鬥的革命戰友,雖然處在不同的崗位,但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我們之間革命的深厚友誼,經歷過這次急風暴雨的考驗以後,一定會更加牢固得如鋼鐵一般。”
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很清楚自己能夠在邱主任面前這樣呼風喚雨,全是靠拉了革命大旗當虎皮,又摳住了他死穴的緣故,否則憑他六尺多高的粗壯漢子,如果不牽扯到與生命攸關的重大事兒,人家才不尿我是什麼東西哩!
所以我聽了邱主任把毛主席當時評價中國和阿爾巴利亞關係的話,風馬牛不相及的用在了我身上以後,肚子裡除了暗暗發笑外,表面上卻抽了口煙,理直氣壯地用手拍著自己胸脯,像個上刑場慷慨就義的英雄好漢一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革命人就應該經歷風霜雪雨的嚴峻考驗,否則龜都不頂是個沒一點用的散黃蛋。
本來我光屁股過河,根本不操水會溼了自己屁眼的閒心,這次為你冒了這麼大的險,並不是肏了你的外甥女和相好,主要敬重你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