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葉昭關心:“莫非……你害怕?”
夏玉瑾過來好一會,回過神來,硬著頭皮道:“這點小事,能嚇到爺嗎?”
葉昭問:“你真不怕?”
夏玉瑾:“當然!”
葉昭咬著他耳朵問:“兩軍相逢,尚能戰否?”
夏玉瑾豪氣沖天:“一觸即發!”
“敵將勇猛,”葉昭伸手勾住他的腰,拉到身前,另一隻手探入,啞著嗓子道,“先讓我檢查檢查糧草。”
“無恥,太無恥了!”夏玉瑾聽見自家媳婦,三軍總帥做出此等淫、聲浪、語,刺激得難以言喻,頓時嗓子乾渴,小腹立刻傳來陣陣灼熱,待到短兵交接時,將軍弓馬嫻熟,十八般武藝不在話下,打戰期間,軍營只有男人,大家光膀子亂跑、去下河洗澡的多得是,早已見慣各路兄弟,又得高人親傳,怎畏懼小小床上功夫?開頭撫弄極幾下還有些生澀,後面越來越熟練,再加上她的手比較粗糙,左右摩擦下來,直整得夏玉瑾雄風大振,心猿意馬,偏偏要強忍著,想掌握主動,不讓對方挑逗得逞。
海夫人教導:男人在床上越罵你無恥,其實越是想要,必須乘勝追擊。
葉昭是個好徒弟,她立刻解了中衣,讓長長的捲髮纏下,身子就像在暗夜中貪婪的黑豹,為狩獵而生,靈活矯捷,瘦卻沒有半分贅肉,雖然沒有豐滿的胸部,可細細的腰肢就像舞動著的蛇,結實、有力、漂亮。
夏玉瑾嚥了下口水,覺得呼吸困難,腦子也有點空白了。
葉昭伸出長長的雙腿,勾住他的腰,勾得緊緊的,不容逃去,俯身狂風暴雨似地吻下,左手在他胸前盤旋,右手在下面強攻,時而扭動腰肢,不容半刻喘息。
夏玉瑾撐不住,終於可恥地硬了,他拍著床板,咆哮著掙扎:“上面!我要上面!”
48。惡戰再戰
想當年,格勒斯罕木草原,蠻金名將哈爾帖自持悍勇無雙,軍前叫陣,葉忠問何人出陣,趁眾將猶豫之際,年僅十六的葉昭應聲而出,當即拍踏雪馬,持蟠龍刀,直搗黃龍,一刀砍下敵將頭顱,一戰成名。
如今夏玉瑾的小小叫陣,何足畏?
“好!”葉昭再次回憶一下海夫人教導的各種姿勢,確認夫君所需,當即把他往床上一推,翻身跨坐,豪邁無比道,“你要上面,就上面。”
夏玉瑾見她理解錯誤,氣急敗壞地想糾正:“是——”
話音未落,一個狂野的吻已經落了上來。不是往日的軟玉溫香,而是赤、裸裸的侵略,不容抗拒,不容退縮,讓他想起皇家狩獵場裡見過的猛獸按住獵物肆虐的場景,帶著血腥味的刺激,讓心臟無一刻平靜,激發著原始慾望,每一寸肌膚都在瘋狂吶喊著想要,□早已繃得不行,只恨不得不管不顧,馬上進行禽獸之事。
他攬住葉昭的腰肢,揉了又揉,試圖翻身坐起,狠狠咬上了她的肩頭。
葉昭被刺激得本能發作,眼都紅了。
她當即按下在這個時候還想掙扎的白貂,直接扶著他的胸部,坐上堅硬,縱使被撕裂的劇痛襲來,依舊面不改色,就連哼都沒哼,倒是夏玉瑾被快感刺激得呻吟了一聲,他不停想翻身,卻被壓制得動彈不得,這種被禁錮,高潮不得發洩的感覺,全集中在下面,只能利用腰部,不停地慢慢抽、插著。
葉昭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感覺,她素來喜歡將作戰節奏掌控手心,便自己動了起來,先是和風細雨,後是狂風驟雨,她不知疲倦,體力強橫,彷彿可以戰到地老天荒。
夏玉瑾開始還動彈幾下,後面徹底不動了,腦海裡只反反覆覆翻滾著一句話:“媽的!見過猛的,沒見過那麼猛的!”
他可恥地爽了。
葉昭俯身,虛心問:“夫君,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