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瑾見她不怎麼出聲,自己也不好呻吟,正想抗議,低頭見葉昭絕世無雙的美腿慢慢搭上自己肩頭,身下慾望更起,摸了兩把,千言萬語立刻在喉間匯聚成一個“幹”字,除此再無表達能力了。
葉昭立刻抓住他的腰,猛烈起伏,讓原本已白灼化的戰況愈發激烈。
夏玉瑾的汗水從額間流下,他抓住繡花被單的指尖緊得發白,不停顫抖著,無論再欲/仙/欲死,早登極樂,也不肯丟盔棄甲,認輸投降。
海夫人教導,男人要叫出來才是滿意。
葉昭見他咬著唇不做聲,有些不解,趕緊將教學資料翻來覆去想了兩通,終於想起聲色處有所遺漏,便扭著腰肢,低低地呻吟起來,時不時輕輕叫聲“夫君——你好厲害。”
下有強烈攻勢,上有淫、聲浪、語,甭說那些只會小意殷勤的妾室通房們,就連青樓花魁,有他媳婦膽量的沒有他媳婦專注,有他媳婦專注的沒他媳婦體力,有他媳婦體力的,還沒出生……
將軍不管是上戰場還是上床,都要所向披靡。
郡王哪裡還顧得上位置問題?
他每根骨頭都在前所未有的叫爽,爽得眼淚都快飈了。
忘記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了。
反正他持續的水準超越了往常任何一次房事,擱哪裡都不算丟臉。
結束後,夏玉瑾也累狠了,什麼都懶得幹,摟著打得過流氓,上得了大床的媳婦,迷迷糊糊地睡了。
次日清晨,他悠悠醒來,因為消耗體力不大,並沒有特別腰痠背痛,只覺得腦子陣陣空白,忽然想起這是夫妻初次同房,趕緊翻過身,想抱著媳婦再說幾句親熱話。沒想到枕邊空蕩蕩的,葉昭早就起來了。
“人呢?”他左右四顧,在床上摸了又摸。
“來了。”侍女捧著金盆急急走了進來,想起剛剛打掃時,見到將軍的褲子和郡王的腰帶在樹下,其他衣物在內室,還有幾件給撕開,東西一片狼藉,又想起將軍剛剛的表情似乎很滿意,心情也很好,料想是郡王雄風大展,戰況激烈,不由春情盪漾,欽佩與敬佩下,悄悄多看了他好幾眼。
夏玉瑾習慣被人服侍,懶懶地撐起身,再問:“將軍呢?”
“練武去了。”侍女脆生生地回答。
洞房初夜的大清晨,又不是慾求不滿,還練什麼武?這不是純給丈夫找不自在嗎?
夏玉瑾忿忿不平地想著。
侍女後知後覺地想到了這點,眼裡的春情收斂了幾分。
夏玉瑾怒道:“讓她回來服侍我梳洗!”
葉昭倒是沒想那麼多,她從不睡懶覺,每天雄雞打鳴就起床,練半個時辰武,然後梳洗,風吹不改,雷打不動。如今她正在練武場上操刀,聽見男人在傳喚,趕緊回來,推門入房,見他難得早起,便走過去問,“再睡會不?”
夏玉瑾抬頭看去,媳婦已經很可惡地穿戴整齊了,更可惡地的是穿了一身男裝,梳著男人的髮髻,大刺刺地坐在他床邊。他卻剛從被子探出來,頭髮凌亂,身無寸縷,光溜溜的,總覺得這樣的情景讓人有些異樣,又想起昨夜瘋狂的情景,有些訕訕的說不出話來。
葉昭是初次,她雖不怕痛,但不代表不會痛,所以做起事來也不會很痛快,只是看著他做得高興,自己有種征服的快感,心裡很舒服。如今兩人再次相見,她也有一點點不好意思,趕緊開始回憶海夫人教導的事後工作,試圖靠過去,想依偎著對方說幾句甜言蜜語。
將軍個頭高,體型雖瘦卻肌肉結實,腰裡還帶了把三十斤的大刀,分量很是可觀。
一靠之下,郡王應聲而倒。
兩人趴在床上,面面相覷。
小小差錯不成問題,葉昭開始照本宣科來誇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