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滕叫上他的僕從,也不顧那時的青之是不是王子,看他反正也不受寵,肆無忌憚的穿入他的宮殿,打著教導王子禮儀的名義,讓他做了許多受辱的事,還有好幾次,甚至當著青之的面就與他身邊的宮女進行苟且之事。
青之站在他身前,垂著眼看了他一會兒,見這油膩的男人害怕得身子都在輕輕顫抖,他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
他狀似才認出眼前男人的樣子,掩著唇驚詫萬分地蹲了下去。
他將堵住那人嘴巴的布團從他嘴裡扯出來,那布團堵得很深,恐是堵到了他的嗓子眼,青之將布團扯出來後,那人還忍不住乾嘔了幾下。
也不知這人平日裡都吃些什麼,口氣極大,布團上沾滿了他的口水,臭得要命,青之皺著眉極為嫌惡的將它丟在了一邊。
很快,他又掩下不悅,換上一副擔憂的模樣還為那人順了順背。「魏伯伯,您怎麼在這兒啊,晚輩不知屬下將您也抓了過來,多有得罪,可別介意呀。」
兩側站著的大臣似是沒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各自對了下眼神,都覺有些不明所以。
只有在魏滕身後,跪著的那些人,看到了青之的眼神只覺毛骨悚然,知他只是表面上這樣,心裡頭估計在琢磨著該讓他怎麼死。
魏滕嘔了幾下後喘過氣來,聽青之這麼一說,一開始是有些怔楞,原還以為他會翻舊帳狠狠報復自己,畢竟自己從前待他實在不算好,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那人不免有些不屑和得意。心想廢物就是廢物,就是有朝一日得了勢,見了他,還不是軟了骨頭。
於是他笑了笑,輕咳一聲。「無礙的,我理解,這屬下人辦事難免有疏忽的嘛,只是苦了我這把老骨頭,賢侄你可要替我好好教訓一下那幾個抓錯人的屬下啊。」什麼抓錯人,不就是他青之下了命令讓不從的人全都綁起來嗎,魏滕心中不屑,但也不好落他面子,畢竟廢物雖是廢物,如今還不是當了王。
青之維持著半蹲在他面前的姿勢,「這樣啊,那不如將他們殺了吧,魏伯伯您覺得給他們怎麼個死法好呢。」
魏滕沒想到他這麼懂事,魏滕本就是個作惡多端的人,自己受了氣,自然要去別人那裡找點痛快,既然能殺人洩憤,那自然是如了他的心意。他心思歹毒,不加思索便道:「既如此,那便將他們做成人彘吧,一來也可以好好警示屬下人,賢侄你覺得呢。」
旁人聽了都倒吸一口涼氣,這魏滕竟如此歹毒,一開口就是如殘忍的酷刑,更可怕的是,青之聽了他的話竟笑著點了點頭,同意了。
魏滕又說:「好了,既是誤會一場,賢侄先將這繩子給我解開吧,綁在身上怪不舒服的。」
青之聞言繼續點了點頭,魏滕以為他是同意了,只見他站起了身,面上神情陡然變得陰森至極,魏滕察覺出不對勁,剛想開口,就聽青之說道:「都聽見了嗎,這位魏大人說的,將這些不從的人全都做成人彘,擺到城樓上警示。」
魏滕大驚失措,急於想他求饒,剛張開嘴就被後面過來的侍從給重新堵上嘴拖了出去。
好在青之還有點人性,沒有讓人當眾將他們行刑,可是其他的大臣一想到那個畫面還是忍不住有些犯噁心。
那些人被拖下去之後,青之又回到了王椅上坐下。
底下的大臣雖然都歸順於他,但這裡頭也有不少從前也欺辱過他的人,那些人全都心慌得很,生怕青之挨個兒翻舊帳。
實際上青之也在默默地打量下邊人,計算著還有哪些人該處置。
他心眼小,仇都記在腦子裡,更何況他要處置的那些人雖然長得人模人樣的,往日做出來的事卻是骯髒至極。
他一個個看過去,正準備好好整治一番,眼神卻不經意看到了靠近門口的柱子後頭一個著急的